成一个小黑点,戚长容才收回目光。
此次随行之人,六部各指派一个负责人。
兵部是君琛,户部是温麒玉,礼部是王哲彦之子王原昭,吏部是孙几航,刑部是……
除了他们以外,还有随行史官,负责记录此次南下的所见所闻。
储备之充足,可想而知,晋安皇有多看中这一次的南下巡游。
望着眼前的大江,戚长容微微凝了眸。
见她一脸深沉,不知在思索何事,君琛微微一顿,迎着拂过水面的凉风站在她旁边,问道:“殿下在想什么?”
“孤在想,所有的棋子都已站在了它的位置上,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发挥作用。”
“殿下还在担忧?”
戚长容没有说话,望着宽阔的江面,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清楚地知道所有的事情都将尘埃落定,说是担忧,其实也不如何。
恰在这时,一个老人家懒懒的坐在船棚顶上,听到戚长容的话后,冷冷的嗤笑一声:“真不知你在感慨什么,如今上京城完全在你的掌控之中,你还寻了个光明正大的借口把所有人关在上京城中互相缠斗,而自己一走了之。
不说可以借此机会游览好山好水好风景,还可一扬你东宫太子的威名,令千里之外的敌人闻风丧胆,且又能平了内乱,收拾内贼,借此震慑边疆,太子殿下难道还不满足?”
说话的人正是跟着出来的余老,当初戚长容将他安排在君家,确实明里暗里替君琛挡了不少的灾。
经过一年多的时间,他说话的语气仍旧未曾改变,话里话外隐隐的冒犯之意,让外人听起来不由胆战心惊。
此时此刻,他不仅光明正大地数落戚长容的‘矫情’,且还美滋滋地嗑着香瓜子,那些瓜子壳在他指尖成为粉末,随风散入江河中。
一道厉风从耳边划过,君琛连忙伸出手眼疾手快地一抓,待在摊开手时,一颗骨碌碌的花生仁正安静地呆在掌心。
顿时,君琛有些无奈:“余老,您这就有些过分了。”
“过分什么?”余老半躺在棚顶,懒洋洋地翻了个白眼儿:“这小东西最多就会从她耳边刮过,落入水中溅起一滴小水花,伤不了她的。”
“话虽如此说,可还是该小心行事。”
言落,君琛将花生仁往天上一抛,彻底落入水中消失不见。
听出他话中隐隐的不满之意,余老顿时不乐意了,脚尖轻轻一点从高处落下,仗着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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