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是。
一下子关押了这么多的人,说是什么都没有,任由是谁都不会相信。
禁卫军眸色冷淡了看一眼正在说话的人,道:“我只是听命行事罢了,诸位不必问我,待你们重获自由,自然能让陛下为你们解答。”
好一个冷漠无情。
好一个只会听命于皇帝的禁卫军统领。
知道无法套出任何话以后,朝臣们便也纷纷的熄了这个心,眼睁睁地看着禁卫军统领转身而去,再冷谈的将偏殿上锁,并且命令底下的人将他们看管的更加紧密,彻底断了他们与外界联系的可能。
直到这时,之前被怠慢的大臣才敢低声抱怨了一句:“真真是一群不知礼数的粗人!”
说不知礼数都轻了。
禁卫军的人从来都不讲礼数,他们只会听从命令。
像这种只会事后抱怨的人极少,他们更加在意的,是晋安皇为何会如此做的原因。
“诸位同僚们,你们是否知晓陛下的意思?”
“这谁能知道?”立时,有人不满的接过话头:“要我说,应当是这几天为了重立太子一事激怒的陛下,是以陛下才会想着要给我们一个教训。”
此话一出,有人表达了不同的看法:“依我看,倒是未必。”
若是只想给一个教训,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的,随随便便在朝堂上责骂两句,就足以使那人颜面丢尽。
经过这么一提醒,终于有人察觉了不对劲的地方
“你为何会与太师一同跪于陛下寝宫外?”
“你又是为何而来?”
同样的问题盘旋在每个人的心头,然而他们想来想去,终是一头雾水想不出所以然来。
待好好理清楚头绪后,众人这才蓦然发现,他们之所以会出现在这个地方,都或多或少的与蒋伯文有关。
“良久,其中一个人道:“看来此事,只能问问太师了。”
蒋伯文并不知道殿外的的其余大臣全被收押,
此事,他正一门心思的糊弄晋安皇。
因晋安皇说了不想让他开口,蒋伯文便老老实实的闭着嘴,等待上位者问询。
这种待人宰割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只是蒋伯文再也没有其余的办法,只能处于这么被动的境地。
片刻后,蒋伯文只听的晋安皇问道:“你儿子蒋尤断腿一事,到底事因何而起?”
此话一出,晋安皇蓦然反应过来,他只给了蒋伯文摇头或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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