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在笑,可孙嬷嬷心中却最是感慨。
从很久之前她就一直在这件事情发生了。
如今,可总算是圆了梦。
透过铜镜,戚长容的眸种满是笑意,静静的看着身后人,并未出声阻止。
红色的布包里,孙嬷嬷拿出那把古朴的木梳,笑着道:“有这把梳子在,就当是琴妃娘娘亲自给您梳头发了,娘娘泉下有知,一定会很欣慰。”
说罢,孙嬷嬷珍之重之的抚上黑如瀑布的长发,轻缓娴熟的从头梳到尾。
“一梳梳到尾;
二梳姑娘白发齐眉;
三梳姑娘儿孙满地;
四梳老爷行好运,出路相逢遇贵人;
五梳五子登科来接契,五条银笋百样齐;
六梳亲朋来助庆,香闺对镜染胭红;
七梳七姐下凡配董永,鹊桥高架互轻平;
八梳八仙来贺寿,宝鸭穿莲道外游;
九梳九子连环样样有;
十梳夫妻两老就到白头……”
孙嬷嬷的动作很慢,像是对待世间难有的珍宝,一言一语间,都带着浓厚的期盼。
她知道为了今天这场婚宴,殿下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出于爱屋及乌的心理,她希望殿下好,同样也希望君琛好。
未来的路于他们而言,不会好走。
梳完后,孙嬷嬷挽了个新娘发髻,再将梳妆台上的凤冠小心翼翼地戴在戚长容的头上。
直至最后,如薄纱般的红色的盖头遮挡了戚长容的视线。
孙嬷嬷道:“殿下,踏出了这道房门,对于君家而言,您就不再是东宫太子,而是君家的新妇——谢昙缘了。”
“我明白。”戚长容垂下眼眸,嘴角带着轻缓柔和的笑意,早已做好了迎接一切的准备,话语间不带半分的犹豫:“走出了这道门,拜了天地,我便是谢昙缘。”
孙嬷嬷扶着谢昙缘的手缓慢的往外面走。
院子中,一身红袍的君琛早已等候多时。
他酷爱鲜血般的艳红,像是被浸泡在鲜血中似的,总觉得这种颜色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可也只有今日,他希望这一身新郎官的喜服,能干干净净,不带半丝污·秽。
孙嬷嬷擦了擦眼角,面对院子中一众来迎亲的年轻人,面色不改的与君琛缓缓而道:“我家小姐的身份特殊,家中又无兄弟姊妹可以帮衬,如今的迎婚委实简陋了着,今日老奴便厚颜,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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