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时,你多大?泽禹多大?”
突然之间,戚安宛不知该如何作答。
见她不想说,戚长容深深吸了口气,沉声替她说:“那时候,你十一岁,泽禹八岁。”
说到这儿,不给她半分后退的机会,戚长容复又问道:“你还记不记得,十一岁的你在做什么,八岁的泽禹又在做什么?”
“我……”戚安宛词穷。
她当然记得,十一岁的她刁蛮任性,上山下海,整日逃课惹祸。
而八岁的泽禹,则是在谦谦而学,没个清闲时,小小年纪便懂许多,得了诸多人的赞叹。
戚长容再问:“你又记不记得,从小到大,你与泽禹的夫子,是同一个,从泽禹四岁开蒙之初,他学什么,你就学什么,哪怕为帝之道,我也从未厚此薄彼,如此,你还敢说我未给过你机会?”
说到此处,戚长容简直气笑:“从你七岁至十一岁,我给了你四年时间,若这四年内你肯多费些心,又哪里有泽禹的事?”
“自己学了个半吊子,却嫉妒他人以至生出杀心做了大逆不道残害手足之时,眼下竟也有脸质问于我?”
戚长容冷笑不止。
“戚安宛,你若不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在我面前,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再敢胡闹叫嚣,我便打断你的四肢,割了你的舌头,我大晋帝国,不至于养不起一个废了的长公主!”
此话一出,不止君琛被吓了一跳,就连戚安宛也因恐惧而嗫嚅许久,半响说不出话。
她从来没见过母亲发这么大的火,哪怕是知晓五年前她下毒一事时,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让人把她关在皇陵里思过,数年不来看她而已。
这是母亲第一次动手打她。
也是母亲第一次说要废了她。
在这一刻,戚安宛终于体会到了文武百官对戚长容的恐惧。
她知道,既然母亲这般说了,那母亲就一定能做的到。
莫名其妙的,戚安宛心中突然平衡了,随即,她‘哇’的一声哭出声来,那些年的怨怼,也因此而发泄。
一边大哭,她一边哽咽着,委屈不已的道:“娘,我知道我做错了事,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明明在他们出生之前,我一直是爹娘的唯一,那个位置,也该是我的……”
到底是从身上掉下来的肉,戚长容被戚安宛哭的心脏发疼,哪怕眼前阵阵发黑,脑袋里针刺一般疼痛,也蹲下身来将人抱进怀中。
“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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