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太子?”
“难道你很喜欢?”舒有琴不知该怎么与孩子说,几乎是语无伦次的道:“当太子,就宛如在身上加了一道禁锢,你既是你,又不能是你,这样的生活,于你而言,几乎毫无自由可言。”
自由是一回事。
另外一回事,却是要承担超乎她这个年龄该承担的重任。
家国,天下,又哪里是一个女子能承担得起的?
明明她可以像常人一般。
即便已经过去了七年,当初戚墨烨以土匪之姿抢走她的女儿,于舒有琴而言仍旧是一道迈不过去的坎。
以至于到了现在,对于这方面几乎有些偏执,毕竟正是因为东宫之位悬空,戚墨烨多年无子,才会导致她的孩子负累至今。
但是,舒有琴更害怕,倘若有一天戚墨烨有了真正的儿子,她的孩子又该在尴尬的境地中如何自处?
戚长容道:“去年,父皇曾带孤去了几个地方,他让孤瞧了瞧寻常女子与身处高位之人的区别。”
“寻常女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人为妻相夫教子,终其一生困在后宅,若是运气不好,便会如同母妃,本就被困在一方小天地,却又要被看守在小天地的一角角落。”
“运气更不好的,夫妻反目,母子反目,并不少见。”
戚长容年龄小,但她的世界观很大,眼界也很宽,说起话来有条有理,到最后就连舒有琴也被她说动。
“母妃,孤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若要让孤像那些女子一般,终其一生沦落后宅,无异于是一种比死还难过的折磨。”
“孤宁愿是男儿,如此,便男儿志在四方,且志不可挡。”
听了这些话,舒有琴惊愕异常:“这些当真是你的真心话,而不是他逼你的?”
‘他’当然是指戚墨烨。
在舒有琴的心中,戚墨烨早就成了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
“当然。”戚长容顿了顿,面对舒有琴的怀疑,这才认真的说道:“母妃为何要怀疑父皇?父皇从未逼孤做什么。”
提到这件事,舒有琴就难受至极:“你出生的那一日,他就将你从我的身边夺走,身为一个母亲,我不能不恨他。”
但很可笑,身为一个晋国子民,明知这是为了帝国的延续,她又不能恨他。
长辈之间的矛盾,轮不到戚长容指摘,她很轻易的跳过了这个话题,含着笑道:“若是母妃因心疼孤而憎恨父皇,那大可不必,于孤而言,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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