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一半,途中又得一信,信中内容竟是关于那个人死了的消息,前前后后只有八个月时间,为何会这般快?她是怎么死的?偌大的太医院,戚氏皇族的医圣一族,难道连八个月也抢不来?”
赵月秋说的平静,戚自若却更加难受。
此时此刻,她的眼泪已是不止为了死去的戚长容,还有眼前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固执的既可悲又可怜的赵月秋。
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为一句:“我只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死的,当真是多年以来积劳成疾,油尽灯枯而亡?”
闻此一言,戚自若颇为难堪,忍不住垂下了头,不敢直视赵月秋亮得惊人的眼眸。
见她如此,赵月秋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想,不管那个人的死因到底是什么,总归绝不是正常的‘油尽灯枯’而亡。
半响,赵月秋深深地吸了口气,双手紧握成拳,厉声追问道:“你若还当我是朋友,就告诉我实话,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想让我如何说?”
步步紧逼下,戚自若捂面低泣,哽咽不已:“就如你的推测,在太医院与医圣的看顾下,皇兄退位时,身体虽不康健,但至少性命无虞,可后来与皇嫂在外休养时,不知发生了何事,皇兄忽而暴病而亡,而皇嫂……同样也殉情而去。”
中间发生了什么,谁能知道?
赵月秋异常固执:“人死,总要有个原因。”
然,戚自若摇了摇头:“我确实不知。”
赵月秋闭了闭眼:“这件事,我会查清楚。”
无论是一品夫人,还是钱家家主,或是赵月秋,她们都说到做到。
哪怕突然的调查有可能会触及到皇室某根敏感的神经,赔上所拥有的一切,甚至连带着性命不保,赵月秋都没有退却的打算。
最后,她查到了君琛的头上。
而这时候的君府,也是一片缟素。
入府之时,赵月秋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待她回神后,立即唤停了旁边小厮的脚步,指着府中的白绸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闻声,府中小厮擦了擦眼角,低声回禀:“回表姑娘的话,夫人在一月前病逝了。”
此话一出,赵月秋惊愕不已,脚下步伐微微加快了两分,直奔着君府的主院而去。
栖梧院中的梧桐树下,满头白发的君琛正躺在藤椅上,仿佛人事不知的闭着眸子,既是一声不吭,也分毫不动。
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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