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姑姑的本事了。”
闻言,赵月秋顿了顿,抬眸看向君远峥:“远峥,你这是把姑姑我当枪使?”
“还请姑姑见谅。”
君远峥起身,隔着书案很是无奈的拱手作揖:“从小到大,我在父亲眼中都是‘臭小子’,他听不得我的劝导,且说的多了,只怕会让父亲更加烦闷。”
“小狐狸。”赵月秋没好气的道:“那你又怎知你父亲就能听得进去我的劝导,若是他连我的话都听不进去,那岂不是白费工夫?”
“当然不是。”君远峥正色道:“如今父亲的长辈们皆以逝去,若是有人能让他在意,除了他的儿子以外,或只有姑姑了。”
“至少这些年来,父亲从未拒绝过姑姑,不是吗?”
赵月秋无言以对。
若说的再准确些,是这几十年来,君琛都对她多加照顾,是一个合格的兄长。
“罢了。”
话落,赵月秋闭了闭眼,等再次睁开眼时,眼中已是一片坦然:“死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我会去试试。”
君远峥吊儿郎当的笑了笑,半点没有身为君门家主的威风,更像是当初那个未长大的少年。
桀骜不驯,性如烈火。
“还是姑姑看得明白,那此事就拜托给姑姑了。”
……
入了栖梧院,还未走进书房,赵月秋远远便听到了一阵剧烈的咳嗽,既低又哑。
她的脚步更快了两分。
“表哥?”
书房门向外大敞,听到她的声音,书房内的君琛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即抽出一张未用过的宣纸,覆盖在桌上的画像之上,遮住了画上人绮丽的容貌,轻咳一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他眼中依旧毫无光彩。
曾经的丧妻之痛,即便已过了大半年的时间,也未曾被时间冲淡半分。
闻言,赵月秋抬步而入,未曾注意到书案后人的动作:“听远峥说表兄身子不适,我特来瞧瞧,不知表哥可有大碍?”
“一点风寒罢了,何须惊动你,也就远峥大惊小怪。”
说罢,君琛摇摇头,他的面容早已不复年轻时的俊朗,颌下胡茬乱生,不自觉带了三分夹杂着颓废的冷硬。
“话可不能如此说,人啊,有时候就是不得不服老,身体每况愈下,有时候看似是一场小病,可若迁延不愈,也能渐渐严重。”
说着,赵月秋目光落至一旁的百宝匣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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