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几乎半宿没能安然入睡的戚安宛找到赵月秋,抿唇而问:“夫人,那本书,你看没有?”
赵月秋摇了摇头,神色自若:“没有。”
又过了一日。
戚安宛再问:“今日,夫人看书没有?”
“未看。”
再过了一日。
戚安宛道:“夫人今日是否准备看书?”
“不准备。”
接连过了七日,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有、未看、不准备、明天再说’等等诸如此类,戚安宛耐心彻底耗尽。
更何况,她原本就是个不耐烦的人。
自亲手将书交给赵月秋开始,她已整整经历了七天的胆战心惊,情绪早已濒临某个爆发点,就像一根紧绷的弦,两头拉力越重,就随时可能崩断。
十月中旬,无计可施的戚安宛干脆搬了把椅子坐在赵月秋卧房之外,瞪圆了双眸紧盯紧闭的房门。
开门时,当看见门外显然等候多时的人时,赵月秋神色微顿,则与之说教:“……公主此举,似乎不妥。”
戚安宛固执不已:“今日,夫人有看那本书的打算吗?”
近些日子,戚安宛每日都会问同一个问题,赵月秋早已习以为常,并不因此而意外。
她唯一惊讶的时,戚安宛竟会如此有耐心的,日复一日的问她。
不过,戚安宛问的认真,她便回的也认真,摇了摇头道:“没有。”
今日,戚安宛来势汹汹,显然不是能被轻易糊弄的,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夫人为何不看?”
“因为其中,或许有一些能对我造成打击的秘密,可我还未做好承受重大打击的准备。”赵月秋回答的坦然。
她的直觉一向惊人,这么多年以来,‘直觉’曾几度救她,她从未在这方面吃过亏。
听罢,戚安宛眼神复杂:“如果不是确信夫人至今未曾看那本书,或许,我会以为夫人早就看过了。”
“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赵月秋眯了眯眼,神态略微轻松,却是已经在心底开始琢磨。
到底是什么事,能对现在的她造成打击?
先不说她作为钱家家主,几十年的掌舵者,早已见惯了风起云涌,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又岂是能被一本书打击到的?
就说她原本的见识。
她出生虽不比戚安宛高贵,可到底也是丞相之女,从小到大见过的阴私不计其数,早已练就了一双能辨魑魅魍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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