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军山向来一视同仁,山下的那些权势身份到了山上一概不论,像你这样的例外恐怕百年都没有一个,我能帮你的早就帮完了。”
他说的不错,有观砚镇山这整个破军山所有的皇亲贵族将门龙凤,都得猫着腰警惕着。她原本不在澜州的时候觉得没有什么事能难得到罗云溪,如果有就再加上十四。
可这个男人在观砚面前,还是得俯首帖耳的,就像宴心虽然存在着上一世的记忆,依旧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一般。
说实在话,关于自己真正的身世,她到现在还没有办法彻底接受。
“三日之期将至,到现在还没有办法,看来破军山我真的待不下去了……”
罗云溪这时候已经将她抱到了住处门口,这熟门熟路的,况且按样子也没少偷偷跑来看自己。
不过他没有十四的帮助,自己又是怎么悄悄地摸进来的呢?
不等她提出疑问,罗云溪已经用脚踢开了门,并且用脚背一勾又带上了门。
“我看观砚对你的态度,你怕是没有那么容易离开。”
罗云溪这么说就是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看来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瞒不过他,可宴心也没想着这么快告诉他自己的身份。
她甚至不知道这个楚国圣女遗孤的身份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也不知道罗云溪被后人的根本的目的是怎样的,她不能轻易示出。
将宴心放在床上之后,他问也没问就开始解宴心的衣服。
“你……你这是干什么,我可有伤在身。”
宴心赶紧往床里头缩,这场景怎么看怎么熟悉。
罗云溪拧着眉头敲她的脑袋,又把她捞了回来道:“想什么呢,为夫是那种如饥似渴的人么?”
“这不好说……”
宴心冒着被打的风险,硬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眼前人呼了口气,放慢了语速,也放慢了手上的动作:“让我看看你的伤,破军山这些人里能真心待你的都不能与你有肌肤之亲。”
“那为什么你能?”
罗云溪没说话,反而瞪了宴心一眼,这一眼的含义大抵就是:为夫还有什么没见过的么?
宴心就这么躺在榻上,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房梁,任由罗云溪翻开自己的肩膀上的伤一通鼓弄。
“这是那个疯女人打的?”
他指着一处没有处理的深红色掌痕问道。
疯女人?他是在说花墨染么。
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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