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个交代,就跟我去陛下面前认罪吧!”
她一下就变成了一心维护两国邦交的阿善部使者,势必要与准备撕裂同盟的人对抗到底。
宁不屈咬牙切齿,目光一下锁在了柳宴心的身上,暴跳如雷:“柳宴心!分明是你把马车停在门口引我进来的!”
“荒谬,这些贵女们的马车都在后门口,你怎么会偏偏只看到了柳女郎的马车?若不是私通,你又如何解释你们两的衣着?”
完颜旧景指着这个房内的一切,特别是床榻上杂乱,同样也维护着柳宴心。
这两个问题一出,足够让宁不屈自乱阵脚,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也没有任何一件事是巧合。
宁不屈揪着自己的裤腿,百口莫辩:“这……这是我方才翻墙的时候刮破的!”
“翻墙?若不是事先说好何必放着大门不走翻墙进来,莫非你是戏弄我们不成?”
宁不屈每提出一个自证的点,完颜旧景都能反问出一个问题,好像今天的种种对峙,她都自己演示过百编。
这就让宴心成功的推断出了事情的经过,完颜旧景先是找人引了宁不屈前来,又让自己把轿子停在后门,为的就是加深宁不屈的怀疑,让他怎么也要翻墙进来。然后跟到这个屋子里,正好撞见了正在换衣服的孙晗姜,才让星月打呼,将众人都喊了过来。
“就算你是平南王之子,是堂堂世子,也不能藐视天榆律法吧,州牧大人这两罪共罚也要好好制止他,要不然明日之后你就是整个澜州最大的冤大头啊!”
完颜旧景不知逼迫着宁不屈认罪,还逼迫着张遗治罪,这就是要他们鹬蚌相争了。
“来人,给我把宁不屈拖下去,仗责八十!”张遗果然还在气头上,胡子都一翘一翘的,听信了她的话。
宁不屈的府兵立即冲了进来,手拿兵器试图动手救主。
“你!你敢!我爹可是平南王,他不会放过你的!”他躲到了那些人的身后,十分紧张。
完颜旧景也不甘示弱,看着这些虾兵蟹将,一声令下。“来人,宁不屈竟然敢打碎我阿善部邦交之礼,还妄图对我动手,给我把这些人拿下!”
“是!”
也不知道从而冒出来了一些真正穿着阿善部服饰的人,他们汇聚了进来,三两下就按住了那些府兵,速度快到让宴心吃惊。
难怪完颜旧景敢只身一人独自来到澜州,原来是因为身后还有这么一群功夫了得的护卫。
“平南王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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