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茶水递到了宴心面前,态度转变之快叫人猜不透。
“情况不一样了,当然要有不同的心境去对待。”宴心早已经口干舌燥,自然是一饮而尽。
“这在本官看来没什么不一样的,这狱中所关的都是犯了错误的人,既然身在这里就理应对自己的过失所负责。柳小姐是要做大事的人,立足于当下,就不应该被远方的哭声所困扰。”
张遗莫名其妙的一番话教宴心愣神,什么时候张遗像是会关心她心境的人了?
远方的哭声?
真是个有趣的词,远方的哭声指的是自己的怜悯之心么?还是外界更多人的苦痛?宴心无暇多想。
很快,张遗像是想起了什么,又从身后拿出了一张图纸推到宴心面前。
“这是从完颜旧景的宅院中搜到了,应该对柳小姐有用。”
只一眼,宴心就认出了这是阿善部的军机布防图。
她笑着接过,客套道:“张大人今日到也让我刮目相看,不知准备什么时候将完颜旧景押送浔阳城呢?”
“就挑柳少将军回京上任的时候吧,这样一路上还有个照应。”
这个记过宴心还算比较满意的,若是兄长能在沿途看护,也不愁阿善部再整出事吗幺蛾子,再说了若他们真要对兄长不利,那正好告到殿前去。
又饮了两杯茶,张遗也没有留她,便看着她的身影在大雪中消失。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衙役不由凑上前来,懵着脸打探道:“大人,我们为什么要听那个人的话来开导柳小姐。”
“这个柳宴心身负多方势力,既然有人请我们办事,那我们就先把这件事办成,反正对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柳家也会记得今天的帮助。”
张遗拿出刚刚收到的信件,一下扔进了木炭中焚尽,信纸慢慢被火焰吞噬,只留下点点遗屑。
衙役一知半解的点了点头,禀报了另外一件事,“大人,孙府又派人来了。”
“回了吧。”
张遗想也没想,起身就往屋里走。
衙役匆忙灭了那炉子里的火,追上前来。“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您不是很喜欢他们家二小姐吗?”
今天他心情大好,也没在意这衙役的多嘴。
“那你就不懂了,之前我求了数次,他们才勉强答应这一门亲事,别人都只是以为本官是看中皮相的粗人罢了。”
张遗说罢挠了挠额头,带着讥讽的笑容。
“可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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