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电线杆“或者在电线杆上。”

杵在四人眼前的电线杆上便张贴着一张很醒目的白色打印纸，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办证请联系电话186xxxxxxxx……”

凌晏看了看这张广告，然后在四周转了圈，扯了一嗓门道“有人没？！”

许诺言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嗓门吓得一惊，开口道“这上面不是让打电话么……”

话还没说完，巷子里突然就跑出了一个穿着格子衬衫的中年男子，他眯着一双小眼睛打量了一番站在电线杆前的凌晏，问道“你要办证？”

“嗯。”凌晏轻轻点了点头，中年男子便把他们领进了小巷子。

“凌晏我怎么觉得你……业务好熟练的样子啊？”凌麒忍不住问道。

凌晏淡淡回答道“书里看的。”

中年男子把他们带入小巷后，七拐八绕地来到了一座小屋子前。

小屋子窗前还晒着腊肉香肠，看上去十分接地气，敞开的门内坐着一个翘着二郎腿的少年，正噼里啪啦地在电脑前打字。

见有人来了，少年停下手中的活计，瞟了眼门外的中年男子“办证的？”

“你们和他说。”中年男子示意凌晏进去，自己则原路退出去了。

凌晏道“我们四个都需要身份证。”

“四个都没身份证？偷渡来的啊？”少年嘴上调侃着，手下的动作却很麻利，拉开电脑桌的抽屉，找出一台半旧的手写板扔给凌晏“把这个填了。”

凌晏接过，填完了上面的信息后依次递给凌麒他们。

少年一边继续飞快在键盘上敲着字，一边八卦道“看你们几人还未成年吧？难不成是离家出走？”

凌晏没有回答，等安梓也填完信息后才把手写板还给少年，问道“多久能办好？”

“快着呢，在这等等就行。”少年快速瞄了眼手写板上的信息，嘴上说道“前提是你们得先交钱，四人一共一万二。”

“这么贵？”凌晏皱皱眉，他怀疑这小子在坑他。

“不贵啦，都不赚钱的。”少年敷衍道，“做我们这行的就跟做慈善差不多，除去人工费成本费，一万二真不赚啥钱。”

我信你个鬼。凌晏在心里嘀咕道，面上仍是不为所动的表情“便宜点。”

“唉，好吧，看在你们四个是未成年的份上，少五百，最低了，没钱就别谈哈。”少年道。

“成交。”凌晏很快就付了钱。

这个少年显然没想到凌晏居然这么爽快，他原本以为还要多墨迹一下子，现在看到凌晏出手就是银卡不由得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他的开口价就得再高一些。

“坐这等等，要喝水自己倒，我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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