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

他手指微屈了一下，才滑动着屏幕，去看了剩下的几张照片。

全都是内衣秀。

虽然她穿了衣服，但薄薄的布料，挂在她的身前，在更衣室柔和的灯光衬托下，真的有点……引人犯罪。

那几张照片，他从左到右划着屏幕看了一遍，然后又从右到左划着屏幕看了一遍，在他划着屏幕准备从左到右再看一遍时，他指尖不小心加大了力道，照片缩小，聊天界面里多了几条新的消息。

陈恩赐：“碗姐，你快帮我看看，哪个最好看？”

一分钟后，陈恩赐：“还没选好吗？”

陈恩赐：“怎么不理我了？”

陈恩赐：“碗姐？”

秦孑：“在看。”

我祖宗：“哦。”

我祖宗：“那你快点看。”

我祖宗将黑色内衣那张照片重新发了一遍：“这套是不是贼欲？”

我祖宗将烟粉色内衣那张照片重新发了一遍：“这套是不是小清新中夹杂着诱惑？”

我祖宗将墨绿色内衣那张照片重新发了一遍：“这套是不是看起来很有宫廷少妇感？”

我祖宗将奶白色内衣那张照片重新发了一遍：“这套是不是看着就想推到？”

“……”

看着陈恩赐挨个对着那些照片的点评，秦孑在心底吐了个脏字。

这他妈谁能顶得住？

秦孑扣下手机，过了会儿，在心底又骂了一遍脏字，真他妈能作！

…

在陈恩赐刚跟碗姐发完照片，陆星就理她了。

陆星：“我家小仙女天生丽质，穿哪件都好看。”

陆星：“不，是内衣都不好看，放在我家小仙女身上才变得好看！”

陈恩赐成功的被哄了回来：“快告诉本仙女哪个最好看。”

陆星深知陈恩赐脾性，陪着她开始一一探讨那些内衣。

恰在此时，林染也理陈恩赐了，陈恩赐为了图省事，将自己对那些内衣的点评结果直接转发给了林染，当然她也没忘记给此时在自己心底小姐妹团里排行第一的碗姐也转发了一遍。

陆星狂推那套墨绿色的内衣，林染狂推那套黑色蕾丝款的内衣，陈恩赐自个儿却是最喜欢那套烟粉色的内衣。

虽然三个人喜欢的不同，但陈恩赐却没因此选择困难，而是直接让服务员按照陆星的尺寸拿了墨绿色那套，林染的尺寸拿了黑色蕾丝款的那套，然后给自己买了那套烟粉色。

陈恩赐虽然和碗姐在现实中没见过面，但当初她因为小男孩一事被骂上热搜，在所有人都不知事情真相的前提下，唯独碗姐站出来帮她说话了。

或许对旁人来说，这并不算什么，可对她来说，心底真的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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