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
跟在王川身后的那群矿工,也像是被喷了催眠喷雾一般,纷纷倒下。
“你怎么出来了?”王川看着身边的余楚佩,眉头一皱。
“我还想问问你,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老实乖巧了。”余楚佩的手上,漂浮着丝丝缕缕的光球:“在那个时候,你明明像是一头嗜血的凶兽,连我都不免心惊。”
“这也是我正在烦恼的事情。”王川叹了口气:“我的心境,变化太大,甚至于影响了我的修行。”
“当时是谁,跟我毛骨悚然的描述,自己的问心过程?”余楚佩撇了撇嘴。
“是我,但不是现在的我。”王川看着余楚佩:“怎么,现在出来,有什么要指点我的地方吗?”
“没有,只不过是害怕你嫌我没用,出来把这些准备对付你的家伙,先统统撂倒再说。”余楚佩的声音闷闷的,似乎有些遗憾。
王川坐在了地上。
他摇了摇头,脸上显现的表情,是纠结而疑惑的。
“我原以为,你准备把那家伙,作为练习邪剑胚的鼎炉,但没想到以你现在的心境,居然连邪剑胚本身,都没办法用出来了。”余楚佩叹了口气:“你这人,怎么就那么别扭呢?虽说心境这种东西需要培养,但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别扭的。”
“一方面,你的道德和是非观,明确到令人发指。”
“但另一方面,你心狠手辣起来,连我都觉得害怕。”
“一个人,是经历了多么别扭的事,才会养成这种个性?”
王川只有沉默。
“你说得很对。”他看着那一地横竖躺着的矿工,眼中尽是落寞:“我就是个别扭的家伙,从小到大,从过去到现在,一直没变。”
“既然你说起了这个问题,那么你猜猜,我是从几岁开始,第一次杀人的?”
余楚佩的眸光流转了片刻。
“十岁?”她不确定地说道。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三岁。”王川抬起头:“你知道的,我原先是在山贼窝里长大的,但你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养父母。”
“为什么?”余楚佩追问道。
作为一个八卦的器灵,她对于自己的主人,还是有不少八卦的欲望在。
“因为,先后两户收养我的父母,都被我克死了。”王川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阴郁而难解的:“这是他们的说法。”
“因为他们根本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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