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言咽了口唾沫。
他自然听过那个传说。
当年,在神朝帝君与前朝皇帝最后一场厮杀之中,一位带着面具的巫族强者,用绝强的咒印,以及事先布下的阵法,破掉了墨门称不朽的皇城防御。
也正是因为城防被破,称单挑无敌的神朝帝君,才有机会正面进攻皇城,与前朝皇帝交手之后,将其斩于马下,成就五百年的基业。
“您当时居然强大到了那个地步吗?”他不免问道“当年那场大战,似乎已经完全突破了仙凡之隔,无论是前朝那位末帝,还是神朝帝君,用出来的手段,似乎都已经搅动了天机……”
水笙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
“五百年前的我,比今天要更强。”她口中的话语,让金午言不免战栗“那时候的我,实际上已经突破了那道天地玄关,真正踏入了仙人的领域。”
“如果非要打个比方的话,那时候的我,就跟现在的蛮巫山主一样强大。”她的眼神幽幽“虽然未能飞升,但我也是不老不死的陆地神仙。”
金午言张大了嘴巴。
他虽然知道水笙这位前辈,一直隐藏了实力,但从未想过,在五百年前,她就已经成为了自己今天也遥不可及的陆地神仙。
更不用说,她居然亲手破灭了称不朽的墨家城防。
“知道为什么,我如此善待余楚佩,以及她那位表面上的主人,实际上的弟子吗?”水笙看着金午言“那是因为,当年我之所以能够勘破天地玄关,还是因为她留给我的,一张据说在七千年前就被发明的阵法。”
金午言还没来得及说话,水笙便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了一张陈旧的,有些发黄的皮纸。
“现在,我把这张记录着成仙可能的卷章,正式交付于你。”不顾金午言憋在喉咙里的话,她笑着摇了摇头“傻小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弯弯绕?要不是看在你心思最单纯的份上,你以为我会把它传给你?”
金午言堂堂一个大男人,眼眶居然湿润了起来。
“您这是……在诉说遗言吗?”他的脸上,没有将要成仙,快乐无边的喜悦,而是充斥着一种法子内心的痛苦。
“差不多吧,洒脱一点,才是我水笙的风格。”水笙伸出手,揉了揉金午言比自己还高一头的脑袋“我水之一脉的祭司,暂时可能会空缺出来,等你成为了自然之子,记得要照拂照拂。”
“另外,如果跟魔宗开战,切忌离开南疆。”她站起身来,缓缓走出圣殿“哦对了,木神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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