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川,像是在审视罪人:“她救了你,还真是白费功夫。”
“不算白费吧。”王川轻轻将项凡心摆在地面上,从口袋里掏出了几根削尖的枝条:“凭她那副残躯,确实没办法跟你这样的家伙再继续拼杀。”
“你不也一样重伤吗?”少女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先前虎啸溪的大师兄,不是给了你几乎致命的一击吗?”
“也就开开玩笑。”王川抛起了这几根枝条,在空中随意地驱使了几下:“不过是惯例的隐藏实力,在别人面前展示一下自己弱的一面罢了。”
“可是,你的脑袋流血了。”少女很认真地反驳。
“都了没问题,那就是没问题了,叽叽歪歪地让我很难过啊。”王川手中的枝条,抛飞得像是丑手中的圆球:“简直就像我的老妈子一样,啰里吧嗦的叫人生厌。”
“女人都是这样的,只要成长起来,嘴永远就是那么碎。”在跟王川闲聊的时候,那些羽箭也不知不觉地收回了她的手中:“那么,既然你不想继续听我唠叨,不如就跟着她一起下去吧。”
“去地狱里,赎请自己的罪恶吧。”
王川双眼一睁。
羽箭已经铺盖地。
……
“上仙舟!”钱庆之拉开嗓子:“快点,还要本峰主等你们这些磨磨蹭蹭的家伙们吗?好歹给峰主我一个面子啊。”
在王川离开的这些日子,钱庆之可以是真正走到了前台。
现在的他,除了是藏剑峰峰主,各峰唯一苏醒的峰主,内门第一执行人以外,还是外门道院的道经课程讲师。
原本遥不可及的峰主,一下子变成平易近饶讲师……这就令人幻灭。
“峰主也喜欢抠脚”“峰主也喜欢看年轻女孩”“峰主也喜欢逗孩子玩”等等的传言甚嚣尘上,几乎要淹没了整个南瞻道院。
“四个年级,成千上万的孩子们,居然要直接前往大渊的边界?”曹行知还是忧心忡忡:“就算峰主神功盖世,那可是目前最凶险的地方啊。”
“神朝北方军,原本就跟我们南瞻关系亲密,可不只是峰主一个人带着这帮孩子。”陈玄易难得地拍了拍老伙计的肩头:“再了,就算塌下来,我们这两个老家伙,不得顶在他们前头?”
“唉,但愿你的都是对的。”曹行知看着空。
南瞻的色,一如既往的美好,万里无云的晚晴空,总是令人心情舒畅。
只不过,在这种充斥着离愁别绪的时刻,再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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