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伤我的，是你。”他看着常媛：“你在昏迷之后，对我动用了法器。”

常媛看向了自己腰间别着的簪子。

上边的血迹，还没有擦拭干净。

“当然，重要部位的是腰子……不是什么别的地方，你可别想多，我还是很行的。”王川终于找到机会，把误会破：“我有增幅自己肉体的法门，不至于被直接戳个对穿，但现在确实还有点痛。”

常媛的目光，在自己的簪子和王川的腰子上来回挪动。

“还协…还行就好，不至于守活寡。”她喃喃道。

王川的眼皮跳了跳。

“不是吧，你不会是真的吧。”他看着常媛，比面对方负雪都要沉重：“你先前真不是在开玩笑？”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人吗？”常媛翻了个白眼：“我亏欠了你，用这个人来弥补，你觉得够不够？”

“我挺想够的……但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对的。”王川的字句都已经不清楚了：“人不可能用来当做交易的物品。”

“够就好。”常媛压根没有去管王川后面了什么：“刚好我也不喜欢宗门里给我安排的对象，你在祭典结束之后，就来一趟我的宗门，跟我师父见个面就好了。”

“反正，我的未来，是我自己决定的。”她看着王川。

“跟你，就跟你。”她贴近了王川的脸颊：“不要嫌弃人家哦。”

王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