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这场并不盛大,甚至有些寒酸的葬礼上对着尸体,才能流露一二。
木樨全身上下不得动弹,却感知到了族长的心痛和悲伤。
他很想站起来,跳起来,抱住悲赡族长,告诉他自己还没有真正身死,还没有陷入那不可能归来的空虚之海。
只是,自己的身体冰冷如冬日的石块,完全使不上半点劲头。
甚至连证明自己尚未身死的呼吸,都没办法展现出来。
族长轻轻抹了抹头上的汗水,假装不在乎地在眼角划过,带走了几滴泪水。
他走了。
他还要去主持这场葬礼,维持整个族群的安宁和稳定。
他的悲伤,只留给了已经逝去的木樨。
在之后,出现在木樨身前的,是他的母亲。
自从木樨的赋展现出来以后,他的母亲在族内的地位,从原先的捣衣民妇,也上升为了族中值得尊敬的女人。
母凭子贵,幼时母亲的教导,也深深地烙印在木樨的心郑
他看着泪如雨下,却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哭声,最终族群传统的样子,心如刀绞。
“拜托,拜托!”他已经忘却了自己身处何处。
他只想让自己醒过来。
快一点醒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