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能够走到如今,便全仰仗着太苍,仰仗的帝君以及诸多大人们。
而我们身为人族儿郎,当死的时候自然要死,否则存活如此漫长的岁月,又有何等的意义?”
“我们太苍儿郎,生来的意义,便是在帝君的帝座之下,为人族开辟出一条没有荆棘的坦途!
为此,死了又何妨?”
“确实如此!”
“此言大善,我当以饮酒三杯为庆!”
“国祚不强,我们恐怕活不过三五十岁,如今我们活了两千年,便是赚了二十辈子,为了太苍死便死了,又何足惧哉,何足道哉?”
“那文官,你莫不是怕了?没关系,一旦要死,我们便先死,你躲在我们的尸体之下苟活便是!”
“哈哈哈哈哈……”
一阵哄堂大笑,众多的太苍甲士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
让隔绝声音的符文,发出阵阵波动。
坐在他们身旁的年轻文官,已经满脸通红。
可是眼中,却怒意盎然。
他咬牙说道:“你们这些腌臜泼皮,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居安思危,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常备不懈?又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未烧徙薪?
你们以为只有你们这些军卒,愿意为太苍,为人族的命运牺牲?
你们可知道我们这些文官,也人人修行了禁术。
一旦大敌当前,为了护持太苍百姓,我们也随时愿意上战场,愿意以血肉之躯催动禁术,与敌同归于尽?”
“不只是我们这些受国家大恩惠的官吏。
便是那些寻常百姓,在看到无垠蛮荒其他所在人族的艰辛之后,试问谁不愿意为太苍的安危以及存续,献出生命?
便是百姓也不痴傻,他们也知道一旦太苍亡去,他们自此也将如同猪狗,他们的亲族血脉,他们这许多岁月积累下来的丰厚资产,也将成为敌人的战利品。
如此简单道理,不光是你们这些军卒懂。
太苍所有人都懂。”
年轻文官看似文弱,但是声音却也极为洪亮。
他指着刚才取笑他的那些甲士,怒其盎然,可是眼神却似乎显得极为委屈。
众多军卒笑声渐渐收敛。
刚才发言的那位黝黑甲士,被骂做腌臜泼皮,却并不生气。
他脸上带着笑容,举起酒杯摇头说道:“大人不必生气,我自然知道我太苍中枢,并无贪生怕死之辈。
我们如果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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