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合上了笔记本电脑，双手交握，等着弟弟说话。

“大哥，我能明白你这么做是为了小曦好，不过，她从小没有吃过苦头，你能不能慢慢来？好歹也是咱们家娇养着长大的，她一个人什么都做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赵涣沉默着没有说话，起身走出了房间，赵澄不知他是何意，跟着他走了出去，二人来到地下室。地下室分成了几间库房，兄妹几人都各自占用了一间，赵涣在他那间库房前停下，按下密码开了房门。

啪，灯光亮起。

赵涣在几排架子中间默默穿行，随手取出架子上的东西给赵澄看。

“这个，是小曦幼儿园获的奖杯，因为她是幼儿组英文诗朗诵第一。”

“这个，是小曦小学时代表学校参加少儿芭蕾舞比赛的获奖照片。”

“这个，是小曦初一时参加话剧社表演的一段她亲自改编的《狮子王》的录像。”

“这个，是她13岁那年在你新歌里和声的录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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