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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解道“他们毕竟都还年轻,长居京城,缺乏阅历”
“你呢?你也跟他们一样缺乏阅历吗?”陈醉的声音有些冷,忽然打断他的话。
“陈大哥言重了!”费解面色一变,接着出乎意料的单膝触地跪在陈醉面前,道“费某绝无此心,请您听我解释。”
“我听着呢。”陈醉没有搀扶他起身的意思,只冷冷看着他,道“你是该好好解释几句了。”
费解倒是神情坦然,跪在那里往上抱拳,说道“这赵恭澍的确是我有意安排来与您见面的,但我之前并不知道他们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朝花社并非什么严密组织,发起者都是陛下当年在国子监的伴读学丛,无一不是家世显赫身份贵重者,纵是家学渊源,也该比寻常年轻人多几分成熟稳重,实际上也的确是如此,只是万万没想到这些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们会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竟会生出取代陈大哥的心思。”
“起来吧。”陈醉道“你我义同手足,志同道合,不存在信任问题,今后有事一起商量着办。”
费解起身道“玉章京朱建华和落叶计划这两件事,我虽无私心,但做法确有不妥,费某自与陈大哥结交以来,每当聆听教诲都顿感振聋发聩获益匪浅,故此内心中早把陈大哥敬若师长,又幸得陈大哥信任以全权相授,久而久之便不自觉生出恃宠而骄的心理,做起事来越发无忌,哎!”
陈醉道“老费你虽然喊我一声大哥,但实际上却年长我几岁,对你的能力和见识我其实也是十分钦佩的,咱们从凉州一路走来,你该知道我不是小气的人,可凡事都需有限度,即便是同心同德的兄弟,也该有一个合适的距离,这个距离不是让你我离心离德,而是为了保证彼此的安全,确认了这个距离就可以避免产生不该产生的误解。”
光棍一点就透,响鼓不用重锤。
费解是绝顶聪明人,立即明白陈醉的意思,做的不妥不等于不对,人与人之间,无论关系再怎么好,也都需要一个彼此相安的边界,就算是父母教育孩子,满心都是为了孩子好,但如果方法有误也会适得其反,兄弟之间更是如此,之前的举动显然是越界了。忙说道“陈大哥所言甚是,费解懂了。”
“你我这个事情到此为止。”陈醉道“还有这什么朝花社还是有价值的,我刚才的话有点重,这帮年轻人心高气傲,未必能正确理解,这事儿交给你去处理,要安抚好情绪,还要教会他们自知之明,帮他们找到合适的定位,什么时候刮风下雨不知道没关系,自己有几斤几两不能不知道。”
“交给我处理。”费解满口应承,隐约觉得这话不只是说给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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