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是在跟我开玩笑还是认真的?”陈醉怫然不悦,道“你觉得我有什么必要跟你吹这个牛皮?”
玉章京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忽然长出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一躬到底,道“果真如此,朱某便要替天下致力于鼎力革新的江门学子拜谢卫公!”
“拜谢的话就不必说了,今后大家同乘一条船,只需同舟共济辅佐陛下便是对我最好的回报。”
玉章京再次施礼,道“卫公丹心一片令人钦敬,朱某今后愿在麾下听凭驱策!”
陈醉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道“你用不着总这么客气,咱们今后是志同道合的朋友了,我一个人不可能把什么事都做了,需要仰仗你的地方还多着呢,我是不是也得跟你一样多礼?”
“卫公说笑了。”玉章京也是个性情洒脱的主儿,闻言一笑,道“承蒙不弃,朱某幸何如之。”
二人越说越熟络。陈醉又问道“你是洞香春统领,又是武威王坐下九太保之首,就这么离开北路军加入炼锋城,日后武威王那里会不会不方便?”
“卫公不必担忧,义父不会有异议的。”玉章京脸上闪过一抹忧色,道“义父对陛下视若己出,我们九个原本就是他悉心培养来辅佐陛下的,这些年他一直鼓励我多与费兄交往,其实他早就不在意朝堂权柄和那些世俗纷争了。”
“什么意思?”陈醉有些诧异,什么叫不在意朝堂权柄和世俗纷争?自己入京本就是冲着从这老丈人手中抢班夺权去的。可人家却早已不在意手中权柄了,这又是什么情况?
“意思就是义父他并不反对卫公支持陛下搞的鼎力革新大业,他真正在意的其实只有一件事。”玉章京道“便是与南边那人之间的天道之争。”
又补充道“具体如何争的,在下也不甚了然,只知道义父带着建康太子离开北路军是与那人有关。”
“建康太子是武威王带走的?”陈醉心中一动,连忙问道“不是被人绑架的?”
“卫公又开玩笑了。”玉章京道“天下间谁能在义父眼皮底下把太子劫持?”
“郦凤竹跟我可不是这么说的。”
“郦楼主当时派人去向义父讨要太子,目的是为了控制卫公和陛下。”玉章京道“义父不愿与五凤池伤了和气,所以才蒙面出手带走了太子。”
“那他又为什么要杀了卢老将军?”
“义父这么做自有深意,却并非我辈凡俗能够窥测的,太子殿下与义父在一起,必定安然无恙。”玉章京道“朱某所言句句属实,还请卫公勿疑。”
“我这人一向多疑,不怀疑是不可能的。”陈醉道“不过我愿意相信你和费解这样的人。”言下之意却是不能接受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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