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宁信其真。
严思齐连忙呵斥道“糊涂的东西,什么叫自称?玄感老仙尊是何等人物,山门中的尊长难道会不晓得?如此一戳即破的谎言岂能拿来蒙混?这里是玄天宗,谁敢到这里来冒充玄感老祖的衣钵传人?你竟敢对师叔祖不敬,一会儿定要严惩不怠!”说罢,又看向陈醉,躬身一礼,道“三十二代弟子严思齐,拜见陈师叔。”
陈醉坦然受他一礼,道“这位严师侄不必多礼。”
严思齐道“弟子御下不严,管教不利,竟致犬子糊涂如斯,胆敢对师叔不敬,还请师叔责罚。”
这老小子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虽然明知道彼此都是在演戏,却一唱一和一念一打都一丝不苟把戏做足。
严思齐从陈醉入门及时阻止孟立熊继续破坏的一刻起,便瞧出小醉哥有意息事宁人,他以己度人,揣测陈醉的境况多半不佳,虽有空字辈身份,却没什么门路进入到宗门内部,享受他该享受的荣光和待遇。这么稍微一转念,忽然觉得眼前或许是个向上攀爬的机会。
陈醉有意给他点脸子,沉着脸走到阿熊近前,道“野性难驯的小孽障,还不快向你师兄赔礼?”
孟立熊不晓得师父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但气息和口气并不难辨认。虽然不明就里,却还是遵照师父的意思对着严思齐一抱拳,道“这位师兄,请恕小弟鲁莽了。”
陈醉也象征性的对严思齐打了个稽首,道“乡野之人,粗鄙无礼,虽幸得玄感师尊授予大道,却奈何吾辈愚钝,不能尽悟恩师教义,初登师门,多有得罪,我这个做师长的代他向严师侄赔礼了。”
严思齐心中高兴,赶忙躬身还礼,连声说不敢当,又道“师叔和师弟初来乍到,正是不知者不怪,方才的事出于误会,一家人不可说两家话。”
陈醉看着满目疮痍断壁残垣的朝天观主殿,惭愧道“愚师叔教授弟子不严,竟让这小孽障造成如此巨大破坏,若山门总坛问题,师侄不必替我们遮掩,只需向空寂师兄据实相告便可。”
严思齐道“师叔身负玄感老仙尊衣钵道统传承,正是吾玄天宗之大道不绝,而这位师弟天赋异禀,简直魔尊转世,师叔能带着他来回归门墙,相信掌教师伯他老人家若是知道了,只会甚感欣慰,必不至于怪罪。”
这老小子推卸起责任来倒是毫不客气。
陈醉心中暗笑,这么一来事情就好办多了。只要你是个戚戚小人便一定懂得花花轿子人抬人的道理。官司打到山门内部核心层去,自然晓得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我师徒两个初来乍到,不熟悉山门内部情况,既然观主师侄这么说了,那我就放心多了。”陈醉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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