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仇往往很难用简单的对错关系来衡量。陈师道至少从没有忘记过母亲。想到这里对那人的憎恨之心不禁又弱了几分。
陈师道隐忍多年,筹谋复国霸业。说来轻松,实际上却是千难万险。那个时候,他不仅明面里要面对头号劲敌赵俸侾,还要暗中提防着把他看作魔王转世的郦凤竹。其中的艰难凶险实不足外人道。
作为当今天下有数人物,代表了无数人利益的炼锋城主,现在的陈醉已经能够体会到当日陈师道身上的压力。想一想为了南陈复国舍死忘生的陆放鹤;铁衣寒霜生死不离的蒙雨时;赌上满门老少性命,殚精竭虑出谋划策的费老转儿;还有那些忠诚于南陈复国大业的神宫监老太监们。陈师道当时的选择似乎并不难理解。
时至今日,局势发展和他所作所为都印证了他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
当然,这是陈醉站在炼锋城主一代枭雄的角度看待此事得出的结论。可作为儿子,陈醉还是有资格为那被辜负和伤害的二十年要个说法的。
“不!”陈醉道:“我知道他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从菅磐峡那里打探到浮空天舟的下落,甚至不通过菅磐峡,他也能做到,可那又怎样呢?我不喜欢他给的选择,所以不打算接受他的条件,浮空天舟我也想得到,我娘我也想靠自己的力量接回去,如果她还忘不掉那个男人,宁愿选择他,那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作为儿子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现在都没办法救出菅磐峡,又如何去找浮空天舟?”费羡书道:“皇长子殿下,个性可以让你显得特别,但不会把你变得特别强大,救不了的人,做不到的事,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改变。”
“行不行总要试一试才知道。”陈醉说罢,忽然高高扬手祭出了玄天乌金锤,整个人跟着锤子咻的一下飞上天空,笔直的落入到五龙杀神阵当中。
......
“小孽障!”陈师道难得愤怒,将一面能透过别人神魂照魂万里身如亲历的仙镜法器狠狠摔在地上。
费仲达默然无声将镜子拾起,道:“箭已离弦,皇长子的性子向来如此,陛下早料到结果如此,又何必动怒。”
“他大概以为自己翅膀硬了。”陈师道一脸不屑,冷然道:“自不量力的小孽障,还想把朕的锦儿带走?”原来是被这件事触动了逆鳞。
这种家务事外人很难插手,费仲达不敢多说,只好默默站在一旁摩挲着那面锁了费羡书一缕神魂的宝镜。
“你这位大伯祖倒是个信人。”陈师道招手示意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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