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触碰到他的前额时,就好像触碰到了一块千年寒冰。
“坏了坏了,咱老爷这好像是中了邪,他身体好冰好凉。”
“你瞎说什么呢,咱老爷的本事这甲鱼县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凭它的本事会中邪嘛?你还真是个猪脑子。”
“好了好啦,你们别吵吵了,眼下最要紧的事情是先去给老爷请位医士过来。”
几名仆人在房间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一番后,其中一名仆人坐在床边伸手在殷茅脖子上的脉息探了探,然后让一名男仆去请医士去了。
很快,仆人将城中最有名气的老医士请到了殷府。
“嗳,殷天师生的这种病我从医四十余载,也是未遇见过的呀,他这病我治不了,你们还是别请高明吧。”
诊断过后,老医者语气颇为无奈的说了这么一番话,暗自感概的背着自己的医药包离开了殷府。
“这可怎么办呀?”一名仆人听到医士无法诊治的话,立马就急了。
“我在城东请欧阳大夫来,或许他能把老爷治好。”
另一名仆人留下这句话后就跑去去了,过了没多久,他又领着一名背着医药包的灰发老医者来一了殷府。
与之前那位医者一样,这名欧阳大夫在诊断了一番之后,同样是断不出病因,最终,留下了一句他自认为的话便离去了。
“殷天师的病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依我看来,他这或许不是病,而是被邪魅所祸。”
欧阳大夫临走时的这番话让几句仆人不知所措了。
要说是普通的病,这一连请了城中两名鼎鼎大名医士,都是无法断出病因。
可要是真如欧阳大夫所言,自家老爷是被邪魅所害,那接下来又该如何是好?
在这座甲鱼县中,除了殷茅之外,在也没有其它的道士和法师了。
本来在十年前,这县城中还有一些其它修士的,可是自从殷茅来了之后,他的名声快速在县城中打响。
后来,县城中或周围的村镇只要是出了邪事,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那些别的道士和法师因为没有了生活来源,便离开了甲鱼县。
因此,眼下这甲鱼县周边,已经没有其它的修行之人了。
本该是欢欢喜喜除旧岁的一天,可碰上殷茅突生怪病,殷府中的几名下人无不是悲痛的很,若非是殷茅的收留,他们那有今日这种幸福的生活。
最终,几名仆人商量了一下,其中两名男仆决定去甲鱼县临近的一座县城里请修士来。
而殷府中,则是留下了九斤以及那两名女仆顾看殷茅。
商议好之后,那两名要去邻县寻修士的仆人收拾了一番便出府去了。
在甲鱼县往东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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