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入坐,褚诣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品起了茶,他没有主动去问,而是先等他们二人先提。
品茶归品茶,但是屋内人的一言一行还是落尽他眼里的,他发现此刻的王恒略有些不对劲,似乎是严肃了许多,和往常的他总之是不同的。
他心思动了动,看向王恒,开口说,“你去拿根老山参过来,一会儿淮南王走的时候给他们带上。”
“给我们带上?”任飞涛一听连忙摇手,“不不不,我们不要,我们怎么能把殿下的东西呢!”
“听闻府里的老太君从入春后身体就不大好,本王一直不得空去看,今日想起,送根老山参给老太君补补身子。也不是什么多贵重的东西,只是本王的一点心意,两位还是不要推辞的好。”褚诣说。
他话到这里,任飞涛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道谢,“那便多谢殿下了。”
“淮南王无须客气。”褚诣点头后,眼神儿扫向王恒。
王恒应下后,离开了会客厅。
屋内只剩下他们三人,任飞涛收回跟随王恒身影的目光,转头看向坐在主位上高高在上的褚诣,起身,对他抱拳,“殿下,老夫和夫人这次来王府,是为我家那逆女而来的。”
褚诣没搭话,只是看着他,任飞涛只得继续往下说,“妍儿已经被皇上关进京兆尹大牢里有个几日了,这教训她已经受了,她到底是一个姑娘家,还未出阁,一直被关在大牢那种地方总不像回事。殿下能不能替她向皇上求个情,将人这就放出来!老夫一家一定谨记殿下大恩,感激不尽。”
褚诣眺望着他,“淮南王,令爱为什么被父皇下了狱你可知晓?”
任飞涛点点头,“有所耳闻,有所耳闻。”
“既然淮南王有所耳闻,那就应该知道此事只有去求父皇方有效果,求本王没有什么用处的。”褚诣说。
“话是这样,但是,殿下能不能替妍儿讲两句好话。”任飞涛说,“老夫已经向皇上上了多道的折子,皇上都置之不理,老夫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本王去说,确实是不合适。”褚诣看着他,认真的拒绝。
任妍纠缠他的事情本就闹得满城风雨,他若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去求情,只会加深之中误会,所以她的事情,他不会去管......
周氏眼见褚诣拒绝,终于也忍不住开口求他,“殿下,我们老两口求求你了,我们真的是没有办法才求到殿下这里来的,还请殿下施以援手帮帮我们啊。”
“妍儿是一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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