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代忠良的将门之后!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是不允许他有半点的软弱表现出来的!这里虽不是战场却胜似战场!一点点小小的瑕疵就有可能成为敌人攻击他的把柄,沧澜所要做的就是让他不再轻易犯错、不再软弱、不再露怯给那些有心人看到!虽然现在队里的“内鬼”是捉住了,但是到底有几只呢?沧澜不知道,萧楚渊也不知道。天晓得今天还和你称兄道弟的人,明天会不会就变成你暗中的敌人。张校尉就是很好的例子!
“只有自己强大了,才可能战胜任何敌人!”沧澜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着他。
“是呀···只有自己真正的强大了才可以保护身边的人免受伤害,才可以保护所爱所珍惜之人。”萧楚渊一边说着,一边珍视的放开了怀中早已死去的张校尉于地面上。又用手轻轻盖住了他的双眼,希望自己死去的兄弟能够在西方极乐世界过的安好,来世投个能过安稳日子的人家好好生活。
“他不会枉死的,我会帮你查出幕后之人。”一旁的沧澜一直看着萧楚渊默默站起,眼神从茫然变的坚定。就像历劫的上仙一样,慢慢突破自己内心一层层的壁垒最后领悟终极奥义。
萧楚渊走过沧澜身侧,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谢了,兄弟!你也是我要保护之人。”沧澜背对着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过头嘴角扬起了欣慰的笑容。
二人回到了营帐内,萧楚渊才想起来那只让张校尉闻风丧胆的小瓷瓶。转头问道“对了,那个小药瓶的瓶盖上到底是什么东西?能突然让张大奇跪地认罪?”
“是完颜烈的毒血…”
“完颜烈的毒血?为何是绿色的?”萧楚渊吃惊的问道。
沧澜随意的走到萧楚渊大帐内的茶桌旁,开始一边行云流水的沏茶一边回答道“身中子母血蛊之人,血液平日里是红色的,但是只要血液干涸就会变成墨绿色。这是因为血液里的血蛊没有找到寄生的宿主,被太阳晒干休眠的尸体造成的。所以那个瓶盖里就是血蛊长期没有新鲜血液注入,休眠的蛊虫。只要一旦有唾液、体液、血液的沾染,蛊虫便会苏醒继续寄生在新的宿主身上。”
“所以说刚才一旦张大奇舔了那个瓶盖就会中血蛊吗?”萧楚渊喝了一口沧澜递过来的清茶问道。
“是的,而且他会比你当时身中血蛊时痛苦十倍。因为血蛊一直处于干涸状态,一旦碰到新宿主就会疯狂的吸收宿主的血液已便更快的进入繁殖状态。所以对于张校尉来说,一剑穿心的死法反而更加痛快。”
萧楚渊沉默的喝着茶不再说话,好似在思考着什么。沧澜深知萧楚渊的性格,开口说道“张校尉不过是这权利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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