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默认了。
前几日来草原的路上,她不是还在为不能嫁入金家而伤感吗?怎么这会子就说是爱慕季武帝已久了呢?
“说好听点那是爱慕,说的难听些就是迷惑。若是定义为迷惑,那咱们相府上下,怕是难辞其咎!”瑾苏担忧道,“眼下,最主要的还是看皇上的态度,要不然,我去找皇上求求情?”
“不可,”安鹤庆阻止道,“此事牵扯着敏敏公主,那便是涉及邦交,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皇上自有裁决。”
顿了顿,又老谋深算的补了一句,“这件事若是只重罚了夏雨,一来朝中老臣难免会有所寒心,导致朝中局势不稳;二来,怕是会进一步助长了乌拉木里嚣张的气焰。所以这件事,并不是件小事,夏雨暂时,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暂时?”瑾苏不解。
“圣心难测啊!”安鹤庆感叹了一句。末了又问,“草原之行回去,便是选秀,你可准备好入宫伺候了吗?”
“既是选秀,父亲又怎知我定会入选呢?”瑾苏道。
安鹤庆想了想,才恍然应道,“也对,自古帝王心思最难揣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