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自己倒上了老白干,自己喝。
吃罐头期间,张子民的脚于桌子下面被她碰了一下。
不确定是故意还是无意的,于是张子民干脆直接问“你是不是想看看我对触碰的反应惊悚程度?以便判断我这人?”
她没有回答,一边吃罐头,时而喝一口老白干,每一口下的量还不少。显示出她对酒精的大条,兴许曾经的刺激导致她用酒来麻痹自己?
酒的气味的确是这地方的土酒,曾经米莎家就有这样的酒。
而米莎家恰好就在这里的隔壁一栋,非常近的位置。
“对了,你孤身一人来到这样一个地方,和我这样的坐着喝酒,你不害怕吗?”
她忽然好奇的样子,脸色在烛光的承托下显得更诡异了些。
张子民注视着她道,“不论如何神勇,说不害怕肯定是假的。但内心的恐惧从来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人们面临压力和恐惧时,选择成为什么样的人?我之所以在这鬼地方、和个酒鬼女坐着交谈,是因为一里外有个水塘,里面有一塘子冤魂,你知道这事吗?“
她出现了些色变表情,下意识侧头看了窗户方向一眼,像是明知看不见也想知道窗外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近在咫尺的小蜡烛、那泛黄的微暗光芒闪动了一下,有种在冷风中摇摆的意味。但这不是因为寂静岭的冷风,而是因为她略显得粗重的呼吸。
坦白说,配合她的神态,这闪动的蜡烛也险些把张子民吓得跳起来。
不论人类还是动物,害怕的源泉在于未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却不能为此做点什么。
沉默了少倾后,她道“我也发现了,那塘子有古怪,我只是……不知道谁做的。”
“我该相信你的说辞吗?”张子民好奇的问。
“我让你相信了吗?”她有点不高兴,“我让你在这留宿,给你吃罐头,是因为你是救援队。却不表示我就会配合你。”
张子民略微松一口气的样子,“你总算有点正常人表现了。”
她楞了楞,“很少有人说我正常的。”
张子民也楞了楞,“很少有人像你这般说话的。”
她凑近一些以更低的声音道“你之前在街道巡逻喊话的时,看到东边挨着我这一栋,那房子的钢门是变形的了吗?”
张子民点头,“发现了,该看的细节我都看过了。”
她再道,“那你注意了吗,那道变形的钢门的门前有颗歪脖子树?”
张子民皱眉,这的确有。并且她指的实际就是米莎家。
张子民定了一下神问“你这是导游似的吓唬游客、以便互动吗?”
她正色摇头道“没有,我只是陈述了一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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