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在空中。那么纵使张子民在这里战败出事,但它身上沾染的荧光漆,够进化者的目力分辨了。那个现在仍旧潜伏着的狙击手很大可能就把它收割。
一切计算好后,最后的几分钟里,张子民过去轻轻拍打船长的脸颊,“醒醒,喂。”
船长勉强醒了过来,很虚弱却仍旧贫嘴:“亲,我都这样了还不让我休息一下?”
张子民道:“我需要你的血,要很多。”
“……”
船长没贫嘴了,也很意外的,比任何时候都平静。
她其实早把张子民看透了,非常明白这种时候他提及这种要求,意味着生死决战就在眼前。
很可能不久后两人就永远长眠在这仓库里,于是他才会让病人别睡了。
也很可能不久后,两人的血就一起在这里被怪物吸干,一切都不是很重要了,他才会对一个刚刚止血不久的重病女人提及“我要你的血”。
张子民试图解释两句的时候,船长很平静的打断:“要血就来放,姐多着呢……有哪个月它不流的哗啦哗啦。它要是不多,为啥每月都要排废水。”
“我不得不夸奖你比喻的非常形象,其实我正打算用同样的说辞说服你。”
张子民想和她开个玩笑缓和一下,但她似乎听不到了,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吃药是不可能喂你吃药了,我不想你变成眼镜蛇二。就这样吧,生死有命,扛得过就扛。根据我救人无数的经验,你在渡劫,只要挺过去就是新的局面,新的生命。兴许会有新的能力。”
张子民一边说,一边拿出装备对船长放血。
作为轻车熟路的末日手术大师,这类东西张子民一直都带着,且方式技巧方面还专门学习过。
其实也没有抽很多,在小张记忆中,灾变前住个院也是要抽差不多的量的。
唯一显得有点狠的地方是:没有抽静脉血,而是抽的动脉血。因为从理论上说,动脉血中用于“破防”的活性成分会更多。
但缺点是疼,甚至是残忍。竟是把已经是昏迷状态的船长疼得几次微微抽搐。
疼在她身也算是痛在小张心里……
张子民一边做最后的准备,一边自语着:“邹琳娜你原谅我这次吧,从此以后我发誓会毕生守护你,坚决不让别人放你的血,不让别人把你捉去切片。”
最后的时间里,张子民先用玻璃器皿装了大约一百毫升“强化版船长之心”,又以保鲜膜封住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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