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拿出手帕,擦了擦枪,用标准的俄罗斯语对他说“没有能力救助的人就应该果断的放弃,把剩下的精力用在帮助那些可以拯救的人,其他人都还想活下去,我也是。”
高大威猛的伊万眼睛好像有点湿润,但还是点点头,一言不发的走了。
莫玊跟胡德简短截说的阐述了一下今晚的安排,胡德表示赞同。
等到事情都大致交代完了,莫玊问他家里的情况怎么样,怎么这么晚还过来。
胡德笑了,笑的很开朗阳光,他理了理自己高定礼服,俯下身对莫玊柔声说。
“我杀了……我全家。”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进了房子,标志性的坏笑一如往日。
莫玊转过头,觉得这样的胡德,有些陌生。
时间到了九点左右,胡德在看着新闻,似乎首都斯戴玛的情况不算太糟,但是电视里的报道员说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有电视节目了,这让胡德有点小难过,他把遥控器一丢,走到了二楼的阳台,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也不知道跟谁说话的问“‘艺术家’呢?‘艺术家’有没有救出来?”
莫玊洗完漱从卫生间出来,正好听见他的发问,便摇头道“我不知道梅尔文在哪,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胡德眉梢一抖,似是非常失望。
“他这几天想不都用想,肯定天天待在实验室,你只要去找他,一定找得到。”
“明天去吧,也不急这一时。”
“丧尸堆里的艺术家听到这话都感动的哭鼻子了。”
然后迎来了一段时间的沉默。
莫玊打算开口却被胡德抬手制止了,胡德露出了撩妹时才会用的温暖微笑,对着莫玊说。
“阿玊啊,你不用担心我,其实……咱们完全不一样。诶,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们,不单单是说我们两个,是说我们这些人,可能谁也不曾真的了解过谁。可能有一天……我们都会发现自己身上有某个特性居然是这样的,完全无法跟平常看到的那个自己相匹配。”胡德调整了下姿势,面对着莫玊,从莫玊的角度看上去,他就像是倚着一整个夜空。
“阿玊啊,当失去约束时,人们才能发现真正的自己……”
莫玊不愿苟同,但胡德已经离开了。
他走到阳台钱,贝利的尸体仍然被绑在那,仿佛还活着一样,只是连一丝声响都不会发出了。他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也不管是谁的,只是兀自将陈年的威士忌填满杯子。
苏胧走了过来,看着双目无神的莫玊,有些心疼。
“少喝点,喝多了会难过。”她走到男友的身边,轻拍他的背,低声安抚,带着一种东方女子特有的、静美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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