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听到这话,抬脸瞧了眼仇泰,笑道:“邺县是什么地方?伪魏之都城,而今大王驻跸之所在,每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你不说哪件,我怎知道?”
“就是孟公设宴,接见崔瀚、刘干、羊胡之、毕农夫、郑智度、王道玄等人此事。”
“哦,你说这事啊。我听说了。”蒲洛孤指了指短匕上的肉块,说道,“这鹿肉,我还是沾孟公的光。大王为了他的设宴,专门赐给了他美酒、好肉若干,捎带着给我了点。……怎么了?”
仇泰说道:“原来晋公知晓此事。那敢问晋公,又可知於此次宴会上,孟公与崔瀚谈及到了‘先复五等,分定族姓’?”
“这我却不知。”蒲洛孤停下进食物,玩味地看着仇泰,笑问道,“老仇,孟公宴会上的事儿,他们说了些什么东西,你是怎么知道的?”
仇泰不瞒蒲洛孤,说道:“昨天晚上,下官见了王道玄。”
“王道玄?他昨晚去找你了?”
“他闻下官还邺,故於昨晚专门求见,下官重其族声,便没把他拒之门外。”
蒲洛孤奇怪问道:“他与你素不相识,为何求见於你?”
“见面之后,他自陈言说,久慕家父的德望清名,然自知名微位贱,不敢求谒家父,因此……”
蒲洛孤明白过来,把匕上的肉丢入嘴中,一面咀嚼,一面接腔笑道:“因此就去求见你了。呵呵,这个王道玄,倒是个机灵,会走门路的,攀上了孟公不够,还要攀附你家。”
仇泰说道:“晋公,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那是怎样?”
“正是因他攀不上孟公,所以才来攀附下官家。”
蒲洛孤迷惑不解,说道:“老仇,你这话就古怪了。孟公昨日宴请的北地唐士,总共不到十人,其中就有他王道玄一个,这分明是孟公对他甚为看重,却你为何说他攀不上孟公?”
“因其族在太原的势力和影响,孟公或许现在是对他较为看重,但崔瀚等人对他却多怀不屑,而孟公最看重的人又是崔瀚,以此推之,他迟迟早早,都会失意於孟公座前的。”
“崔瀚等人又是为何不屑於他?”
仇泰知蒲洛孤对北地唐人士族的情况不是很熟悉,耐心地给他解释,说道:“晋公,王道玄家虽号为太原唐士冠族,然自其曾祖以今,代代与白虏联姻,论其家风,已近同鲜卑无异,实与崔氏等依旧经业传家的北儒大族不类,此其一;其从祖貌美,有嫪毐之资,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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