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半,即甲械、工匠,还有第二个任务,请求鸠摩罗什去柔然此事,令狐乐大婚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巩凤景至今,却还是迟迟地没有能够将之完成。
也不知是因匹檀“若要不来,你俩也别回来了”这话之缘由,还是巩凤景性格执着,尽管几次当面提出这几个请求都被莘迩拒绝,然他却是锲而不舍,反复求见,再三提请。
搞得莘迩现下是不胜其烦。又那巩凤景,毕竟是匹檀的使者,现下蒲秦已独大北地,说不定什么时候,定西还是需要柔然相助的,故而虽烦,莘迩却又不能翻脸撵人。
就在昨天,巩凤景又到莘公府外求见,莘迩没有见他。可总躲着不见亦不是办法,就趁着今天黄荣来的机会,莘迩决定把赶走巩凤景的活儿交他去办。
话说回去,这件事说来,无非就是赶个人走而已,确然非是什么特别难办之事,但巩凤景的执拗、搅缠之名,直白点,也就是死皮赖脸之名,而今在谷阴王城已经传开,黄荣亦是略有闻之的,因心知,在不能口出恶言、硬赶的限制下,这事儿实也难办,故此不免脸现为难。
“明公,这事儿……”
“怎么?这点小事,卿都不愿为我分忧么?”
莘迩这顶大帽子压下来,黄荣无话可说,只好应道:“荣岂敢!愿为明公分忧。”
“这巩凤景三天两头地求见於我,见他吧,他说个没完没了,不见他吧,他能在府门外头等上一日,着实令我头疼,这些也就罢了。关键是从他来我谷阴的那些柔然胡人,成日没事,光着个膀子,或提刀挟弓的,在我王城内外转来转去,彼等粗野难驯,且与城内外的我唐胡百姓言语不通,连日间,不是与城中民户打架斗殴,就是被城外牧场的牧民告他们偷射羊畜,……景桓,再不赶紧把他们清理走,只怕咱们好好一座谷阴王城,就要被他们闹翻天了!
“你事不宜迟,今天就召见巩凤景,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工匠、鸠摩罗什,我是不可能给他的,就算他在咱们谷阴住到明年,我也不可能答应给他。
“不过为了尽快赶他们还柔然,甲械这块儿,你可以许他些许。强弩、具装不可给之,余下的,你酌情许之罢,限在十套之内。”
黄荣问道:“十套之内?”
“不错。”莘迩摸了摸短髭,想起数日前乞大力蹦出来的一句话,沉吟稍顷,心道,“大力那办法,倒是可以用用,若能得成,亦算可稍增我定西之民口矣。”说道,“巩凤景如欲多要甲械,你告诉他,也非不可,但咱们定西的甲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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