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炎等一臂之力?”
唐艾说道:“这一臂之力,就是通过选择现在行反间计,从而挑起秦虏的内乱!”
莘迩笑道:“所谓‘内忧外患’,秦虏打慕容炎也好,贺浑豹子、北府兵打蒲獾孙也好,这些都只是秦虏的‘外患’而已,咱们就索性做个好事,把‘内忧’给蒲茂补上!双管齐下,也许慕容炎、拓跋倍斤和北府兵、贺浑豹子没准儿就能打出点什么东西来?”
唐艾亦笑了起来,说道:“明公所言甚是!拓跋倍斤、贺浑豹子,或狡或悍,皆一方之雄也,慕容氏虽穷途末路、北府军虽新编才成,然亦非轻与之类,若是秦虏於此时朝中生乱,他们这两边,说不得,还真会有哪个能打出点东西来!”
“那咱们就着手行使此计?”
“就着手行使此计!”
……
蒲秦,秦州,天水郡。
不大不小的雨,一气下了十来天。
自春末夏初,陇地起了那场蝗灾,襄武方面在前线修筑坞堡、由南安郡北攻陇山等大大小小的军事行动遂因此停顿下来之后,直到现在,陇、秦边界地带已然是罕见的数月未见战斗。
接替慕容瞻、秦广宗驻守秦州的同蹄梁也就偷懒,借这场雨,连着在府中喝了十几天的酒。
与他同驻秦州的田勘向来对他十分巴结,隔三差五的,也会来他府中,陪他饮宴作乐。
这天,照例摆开酒席,同蹄梁正与几个亲信的将校赏着歌舞、痛快饮酒,田勘又来了。
醉眼朦胧瞧见田勘,歪倚榻上的同蹄梁盘着腿,招手说道:“老田来了?来,来!快坐下。弄来的江左好酒,你没喝过的吧?……给田将军斟酒,倒满!请田将军尝尝这酒!”
堂下歌舞女子和堂上跪着伺候的婢女中,颇有羯人,她们都是田勘送给同蹄梁的。
其中跪坐同蹄梁脚下的那个且是极品,系羯人中也少见的金发碧眼。
到了同蹄梁的命令,这羯女膝行而前,取了酒樽,将之倒满,高举过头,奉给田勘。
田勘接住,一饮而尽,摸了把顺嘴角淌下的酒渍,绕过此个羯女,弯腰躬身地到至同蹄梁榻边,凑到他的耳旁,说道:“同蹄公,喜事啊!大喜事!报仇的机会来了!”
“什么喜事?报仇的机会?什么报仇?报什么仇?”同蹄梁醉醺醺地说道。
田勘仍是附嘴其耳,说道:“崔瀚啊!同蹄公,月前他上奏大王,进谗言,说你我在秦州纵兵扰民,引得大王大怒,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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