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哀鸣，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擦着冯浩嘴边涌出的鲜血。

一时用力过猛，竟是将冯浩的嘴唇掰下。聂啸忙不迭地重新组装冯浩的嘴，却是越弄越乱，他从没想过自己练剑的手会如此颤抖。

感受着冯浩的身体变重，看着他全然失去动力的身体，明明刚刚还和自己在演练着他们无数次上演的情节，为何这次的结局会这般不同？

过去的开心，收获狂魔剑的喜悦，斩杀啸山庄的痛快。往事一幕幕地浮现在聂啸的眼前，犹如沸水一般，聂啸的眼中竟是喷涌而出大把大把的泪水。

心爱之人在自己面前一点点的失去生命。

世间之痛莫过于此！

紧握住手中的狂魔剑，聂啸缓缓起身，他的气势却是有了质的变化。若是说他之前的杀戮是为火热的，此时竟是如此阴寒！

“林凡，偿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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