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连看都没看,直接将其撕碎。
陶应看后瞳孔猛的一缩,心想曹操这是要撕破脸皮开战了么?
果不其然,曹操厉声道:“你且听好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除非陶谦自尽谢罪,否则吾必攻破徐州,诛了你陶家满门!”
“曹公此举有些过了吧?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曹老太公死于贼人张闿之手,吾父虽有御下不严之过,但却罪不至死,曹公为何非要咄咄逼人?”陶应终于硬气了一把,怒气冲冲的对着曹操喝道。
“罪不至死?好个罪不至死!难道吾父便该死么?不管怎么说,吾父都是死在了你徐州人的手里,陶谦必须得为吾父偿命!今日本该拿你祭旗,但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暂且寄下你的脑袋,待吾破了徐州城,再送你上路!”曹操高声喝道。
“曹公非要如此么?”陶应不死心的问到。
“吾只给你一柱香时间,若是一炷香之后你还在昌邑城内,吾即刻拿你的脑袋祭旗!”曹操剑指陶应。
“好!即是如此,在下告退!徐州百余万军民,静候曹公的大驾光临!”陶应放了句狠话,而后便转身离去。
但还没等陶应走出议事厅,不知被谁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突然传来的巨力让陶应飞出了议事厅,并滚落石阶摔的鼻青脸肿。
“哈哈哈,还不快滚?”
厅内传来的笑声让陶应羞愤难当,但好汉不吃眼前亏,陶应只得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州牧府。
出了州牧府,陶应在随从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带着满腔怨恨返回了徐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