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双手。
“嬷嬷你从小教养我长大,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您不是我们方家的家奴,您是我的家人,我现在唯一的家人!”
织青姑闻言眼下有些发红,摸了摸方沅的头。
“傻孩子!”
说着她又看向了林越清。
“公子,您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谁了?所以才提出要这丝青缎?”
林越清闻言微微摇了摇头。
“我也不确定,只是看到小姐的荷包上绣着那活鲜鲜似的青莲,便想到了曾经有人说过,这世间只有织青缎上绣花才能这般栩栩如生,犹如从布上生出来似得,所以我才才唐突一问。”
那旗笙闻言看向方沅姑娘手中的荷包,只见那巴掌大的荷包上确实绣着一朵青莲,那青莲立于碧波粼粼的布缎上,确实如从那布上生出来似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