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事情,说着她看向林越清,缓缓道。
“三青先生你可能有所不知,我们方家在大越朝虽不是官衙大府,但也算是名门望族,家里出过一位颇有才气的女子,入赘于京都当云麾使统领的寒家,后又生了一位惊才绝艳的公子。”
说着她一叹息。
“后来我们方家的女子病重早逝,就余留寒家父子俩,这渠氏算是寒家的远亲,遇难被寒小公子救助,那时候那位寒家公子还是帝姬伴读,又深得皇上喜爱,所以那被救的渠氏女子就赖上了,仗着自己家是文渊之家,就非说自己和那寒公子有亲,寒家那长辈见那女子不仅发奋图强,而且对寒小公子很是好,而且祖上又是文渊之家,便也没有拒绝,顺势就应了!”
林越清似是听到了什么奇事,脸上有一瞬诧异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
关于当时寒度说他有婚约,她一度以为是寒度喜欢渠娴,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那寒小公子,可是名曰寒度,号子庄君!”
方沅看林越清一下猜出来,也没否认,直道。
“先生您猜的没错,那寒小公子就是久负盛名的子庄君,后来子庄君拒了她的求婚,便是她一手策划栽赃诬陷寒家暗通敌国,上演了一出以怨报德的农夫与蛇的故事!”
说着她冷哼一声。
“所以这渠家真是得了血脉里的肮脏脾性,如今又要上演一出祸害人的旧戏!”
林越清当时缉拿了渠娴关在了周家,一直想逼问出什么,最后等她去世都没得到个结果,没想到这方姑娘竟是知道这么多内幕,她不由问道。
“这些故事我倒是第一次听说,方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的?”
方沅闻言脸上有些窘迫回道。
“小时候我偷玩,有一次偷跑进了议阁,看到有关于子庄君的传记,我便偷偷看了一下。”
说着她有些害羞摸了摸耳朵,毕竟偷看东西没有拿走,但也算是偷窥行为,她好歹是习书的人,自然有些觉得难为情,不由脸红道。
“我当时不是故意进的议阁,但因为我自小过目不忘,所以……所以也算是偷了东西,所以后来就再也没偷去过了,但是我绝不会记错书上的内容,除非周府议阁的情报有问题,不然这故事应该不会有假!”
林越清看她窘迫的模样,不由笑了笑。
“想来你看了那传记也没跟旁人说吧,也不必要过多自责,人活着走到哪儿都能听到各种轶事,又不是周府机密,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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