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老鼠幼崽已经被完全熔化在油里,然后再加入薄荷油、冰片等数十味中药,调匀后就是今天给子美兄用的这种膏药了!”
杜衡一听,忙吐了吐舌头道:“老鼠幼崽作药,想想也恶心,更别说还得十年功夫,还一天不能多一天不能少。我最怕老鼠了,更别说那红不通通,恶心死了的幼崽,我是想也不想!幸亏你是先抹上了药才说,要是先告诉我此药是用老鼠做成的,我绝对不会让贤弟给我上药的!”
丁尔康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子美兄,此药灵验无比,你的手腕不用担心,一定保你光洁如初,秀丽依旧,绝不影响你写字和娶妻生子的!”
听到丁尔康如此打趣自己,勾起了杜衡的“伤心事”,他拉住了尔康的手,倾述道:“尔康贤弟,就快别说娶妻生子这件事情,这次我受伤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且听听为兄的苦处啊!”
杜衡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地把自己的经历讲给丁尔康听,包括他父母亲的婚姻悲剧,包括母亲去世后带给他的反思,包括他这次坚决抵制父亲包办婚姻的过程,详细地讲了一遍。
丁尔康听完后陷入了沉思,他从来不知道杜衡的处境也会如此艰难,只知道他是知府公子,出身高贵,仿佛从来不用发愁,却没想到各有各的烦恼!他还曾经羡慕杜衡双手不事稼轩,出行皆有仆从,入学有伴读,从来没有金钱的烦恼。
如今看来是“一家不知一家的苦楚”,他为杜衡深深担忧起来,杜衡偷跑出去,他父亲不知道杜衡的下落,会不会满世界找杜衡呢?
丁尔康道:“你跑出来时可曾给家里留下什么书信吗?”
杜衡说:“留了一封简短的信,只写我要去游学一个月,没写具体去哪里,和谁去,估计我父亲也猜到了我和你在一起,一定会去书院打听,院长知道我的行踪,他会告诉父亲的。”
丁尔康说道:“那就好,至少伯父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你是安全的就不会那么担心啦!”
杜衡有点心灰意懒地说:“我倒真想看看若我走失了,他会不会着急,会不会为我担心?我总觉得他不爱我娘,也肯定不爱我。那些个二苹、再苹生的孩子才是他的爱。”
丁尔康听了后忙安慰杜衡:“子美兄,你是嫡子,岂是那些庶子可比的?自古嫡庶有别,你父亲深受儒家思想教育几十年,断不会乱了纲常。他爱你,只是方式上比较严厉罢了!”
杜衡听了后,心情方才有所好转,说道:“不说那些烦心的事情了,我还没有拜见伯父伯母呢,快点给我引见哦。”
于是丁尔康带着杜衡来到了父母的居所,拜见了他们。丁尔康父亲非常地高兴,他拉着杜衡不停地端祥着他的脸,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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