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我这里有自们“怀覃书院”院长给“竹林书院”的阮院长写的一封书信,咱俩拿着这封信找阮院长他一定会好好接待的。院长说他是阮籍的后人,是一个让咱们绝不会后悔认识他的人。”
丁尔康道:“哦,太好了,阮院长我听过他的大名。阮籍的后人有一支留在了山阳,修建了“竹林书院”,世代为当地百姓开蒙解惑,阮家是为当地各士大儒。不过,世人皆推阮籍为”竹林七贤”之首,我却独爱稽康,他的放荡不羁和宁折不弯是真正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的气质,是许多读书人欠缺的一种风骨。”
杜衡说道:“我最爱阮籍,特别是他不畏礼法,放荡自由的人生更让我钦佩不己,曾经诉过一个他的故事说阮籍好酒,他家旁边就是酒店,女主人是个年轻漂亮的小媳妇。阮籍常和王戎去吃酒,醉了就若无其事地躺在人家旁边睡着了,根本不避嫌。那家的丈夫也不认为他有什么不轨的行为。魏晋时期,男女授受不亲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是阮籍全不放在眼里。一次,他嫂子要回娘家,阮籍不仅为嫂子饯行,还特地送她上路。面对旁人的闲话、非议,阮籍说:“礼法难道是为我辈设的吗?就这一句话,深深击中了我,我从此以后就甘做“阮籍”奴啦!”
丁尔康听了后说道:“阮籍确也不俗,他们那个时候的人对政治不满,所以采取了避世的态度来游戏人间。后人羡慕他们那种无拘无束,逍遥自在的状态,纷纷效仿却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徒增了许多“东施效颦”的丑态。”
杜衡频频点头道:“是啊,希望咱们这一趟游学之行,能真正学到一点“竹林遗风”,而不是只把游学当成以后吹嘘的话题!”
吃饱喝足后,他们继续接下来的行程,此刻离今天的目的地白水乡还有约一半的路程。
丁尔康对杜衡说道:“子美兄,虽然很累估计咱俩得提速啦,如果天黑前赶不到白水乡,咱俩获得露宿野外了。”
杜衡:“露就露呗,吹着野风,看着星星,在草地上美美哒睡一觉,我认为绝不是一件坏事情。”
丁尔康一听回问了一句:“可是我听说太行山的狼这几天也正活跃着觅食呢!”
杜衡听了吓得舌头一伸,脚步加快了起来:“你就会吓唬人,狼好好不呆在它家里,乱跑啥?”
丁尔康一听杜衡害了怕,顿时开心极了:“狼还有个固定的家?你在哪它在哪,为了咱们不成为它的干粮,还是快点走吧!”
两人达成了统一战线,把脚步迈得飞快,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白水乡,赶到了“有间客栈”。
在白水乡只有一间客栈,就叫“有间客栈”。南来北往的客人没有任何挑头,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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