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所以我觉得没意思。”
“但你却无法踩在那条线上。”
“不,或许可以。”
“没有人可以,无性。”
“杀死你,我就可以,被你杀死,我的徒儿就可以。”
幽陵的风很利,比之天山要锋利许多,再往北看,已是幽幽的,无尽的冰封。
“这里很适合埋骨,谁也找不到,连野兽都没有,无论是谁的尸体,都会在极致的严寒之下迅速冰封,然后永垂不朽。”粱荀说。
“那还真不错。”无性也悠悠地,向冰海的极处看去。
可冰海本是无极的,它只有无穷无尽,它会一直延展。
“那你想过没有,或许我们谁都不会死。”
“或许?”
粱荀无奈:“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