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下楼找个药店买药,刘千手说没这么麻烦,他那有扑热息痛,吃两片再好好睡一睡就能好。
我不信他这话,心说当我三岁小孩不成?扑热息痛片我也常吃,那玩意没抗炎效果,就是一种散热镇痛药,吃上能好受一些,药劲一过还那样子。
可刘千手较真,还特意回他办公室把药拿了过来。
当我看清他手上的药时,愣住了,这药片有些发黄,跟药店买的扑热息痛片不太一样。
我就问刘头儿,是不是拿错药了?还是说这药过期了?
刘千手说我瞎寻思,他绝不能犯这马虎事,还主动递过水杯,连哄带劝的算是让我把药服下了。
我心里总觉得这事有点怪,不过刘千手啥样人我很清楚,就算这药不是扑热息痛也没关系,他不会害我的。
看我吃完药,他又带着我去了会议室,把被褥铺在椅子上,让我睡一会。
按说这时候我回家睡多好,往大床上一趟多舒服,可听刘头儿的语气,有种强行让我在警局睡的感觉。
我这人在哥们朋友间好说话,一合计行了,自己也不是啥矫情身子,凑合一晚没什么。
这一觉睡的真痛快,等我睁开眼睛时,日头都往西边去了,合着我睡到了下午,而且刘千手还正搬把椅子坐在我身边,盯着我看着。
我一下想起来,这爷们爱揪人耳朵,我吓得一下坐起来,还特意摸了摸自己耳朵,想确定在刚才睡觉时,耳朵有没有被刘千手揪过。
刘千手被我这样儿逗笑了,摆摆手说,“想什么呢?身子是不是好了?”
我这才留意到,还真被他说中了,身子一点虚弱的感觉都没有。我挺乐呵,对刘千手竖起拇指说,“头儿,你真行。”
我这话的言外之意很明显了,我暗暗指出,刘头儿给我吃的绝不是什么扑热息痛,但很有作用。
刘千手也没顺我这话解释什么,看了看表说,“李峰,在这里再躺躺吧,等过一个多钟头,你就可以下班了。”
我没心思下班,又想到了昨晚的事情,我问阴公子的命案有什么进展了?
刘千手跟我强调一句,“这案件你别管了,而且咱们二探组也不要管了,这几天咱们手头上都没什么活儿,杜兴心情压抑,去外面散散心,你要是想养养身子,在家休息三五天也没事。”
这不像我们二探组的作风,我对刘头儿这话充满了疑问。但刘千手不往下说了。
我是那种拿得起放得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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