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情用事,差一点被他搞得功亏一篑。”他手里捏着黑子,轻轻落下,说:“这生意场上,哪有那么多情分可言,有句话说死了的,谈情伤钱。而阿盛最大的缺点就是情这一字。”
盛舒输掉了,一子落下,白子几乎都被吃完了。
叶敬之微微叹息,“不知道有生之年,我能不能看到我们叶家能不能成为整个Z国的龙头。最怕啊,我还没闭眼,我们叶字前头冠了薛家的名头,那我可真是要死不瞑目。”
“爸,您想多了。薛琰他们再怎么厉害,与我们叶家还差得远。”
“远?”叶敬之收了棋子,笑了笑,说:“可不远了,我瞧着已经近在眼前。”
盛舒没再说话。
默了一阵后,叶敬之说:“你与叶沛之间是不是有点问题?”
“没有。”盛舒否认。
“既然歇下来,你便好好的去他身边做好你的叶夫人。”叶敬之精明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沉默几秒后,问:“你说阿盛这感情用事的性子,是像了你,还是像了叶沛?”
这话让盛舒心头一紧,总觉得这话里头有什么深层含义。
……
薛琰亲自带着何文斌去了J国。
何文斌在当地得罪过的人不少,憎恶他,想他死的人也不少。到了以后,他随手把人丢到了本城最乱,连当地巡捕都管不下来的地方。
不过三日,何文斌暴尸街头。
何家一夜间彻底陨落成泥,娱乐城被查封,转交到了政府手里,最后自然也是落在薛琰的手上。
何励难以置信这一切的发生,总以为事情有转机,却像是踩了狗屎运,没有一件事是顺的。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倒霉,更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合作,最后连儿子都没了。
他甚至都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薛琰,为什么他要如此戏耍他。
薛琰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良久才想起来。
曾经何家昌盛的时候,薛琰来J国办事,与之谈合作,被冷待,何励还洒了他一身的茶水,时不时故意的,时间久远,他没兴趣去弄清楚。
总归他是一直记在心里。
……
十月一号缓缓而来。
季芜菁去医院拆了石膏,但手骨还未完全愈合,不能提重物,至少不用在挂着绷带了,实在太难受了。
沈遇规划好了路线,预定好了民宿酒店,还有车子地陪,每一件事他都想到,并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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