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害了自己。”看到越阳燃烧着怒火的双眸，盛小圆彻底死了心，绝望地闭上眼睛，“对不起，越阳，我愿意死在你手里。”

啊！

越阳脖颈青筋暴起，手下用力，便听到了骇人的咔吧声，盛小圆呼吸困难，但却没有丝毫挣扎。

猛然收回手，盛小圆倒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眼泪血滴齐下，却不抵心头的痛楚万分之一。

听到盛小圆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声音，越阳顿了下，还是照着她的后心拍打几下，咳出些血丝来，才呼吸变得顺畅。

“为什么不让我去死？”盛小圆凄楚一笑，笑容格外凄楚。

越阳怎会不心疼，全世界都在嘲笑自己的时候，只有盛小圆无条件相信自己。为了替越阳洗白，盛小圆甚至搭上女孩儿的名节，这些，越阳怎会不记得。

“小圆，我爱小寒，因为她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跟她缘分天定，已经跨过了世俗和灵魂的界限，此生是分不开，拆不散的。如果以前，我让你有所误解，我郑重道歉。但我们两个，不可能，如果再有下次，哪怕是意图，只能是敌人。”越阳沉声道。

“越阳，我想问你很久了！”

“说吧。”

“如果，没有凌若寒，你会选择我吗？”

越阳沉默，盛小圆不放弃，又问：“会吗？会不会？”

“会。”

“……”盛小圆激动不已，“谢谢你，越阳。”

“但那是之前的答案，你对小寒下过狠手，我对你也有了戒备。”

“我懂。”盛小圆点点头，从兜里取出一个保鲜膜包裹的东西，是一卷发丝！

越阳***了过来，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没错，这是凌若寒的头发。盛小圆以邀请游泳为由，搜集到了这么多头发，难怪那些人能轻易得手！

深吸一口气，越阳强压下怒火，将头发紧紧捂在胸前。

“越阳，我错了，也知道后悔了。我真的不想害任何人！我看到你匆匆忙忙离开海亚，就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所以偷偷溜到哥哥房间，把头发又给偷了回来……”

“别说了，我都知道了。”越阳起身，临走冷冷抛下一句话，“好自为之吧。”

盛小圆匍匐在地，伤心大哭。有些错，没有回头的余地，在答应盛英那一刻，她确实有念头一闪而过，恨不得凌若寒永远从世界上消失！

离开舞馆，越阳心情也是久久不能平静，失去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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