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可现下她出这样的馊主意,锦秋心里硌应,她宁可不做这个王妃,也不能将伺候了自己十几年的红螺推出去挡箭!不然她还算是个人么?
锦秋实在不想再与朱贵妃坐在一处了,她踅身望了望,目光正与后头的鸣夏相对,二人皆是一怔,旋即调转视线。
坐在前头不自在,后头又有鸣夏,锦秋觉着自己是没处可容身了,于是站起身来,向朱贵妃蹲了蹲,而后走出凉亭,往荷花塘那儿去了。
场上周劭已经赢了第一轮儿,正高兴着,往凉亭里一眺望却不见锦秋,朱奥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道:“王爷今儿为了赢彩头献给未来王妃,可真是拼了命了呵!”说罢指了指右边的荷花塘道:“可惜人家宁可看花儿也不想看你。”
周劭嗤笑出声,摇了摇头,从宫女手中接过巾帕抹了抹额上的汗,故意笑道:“你这是恨本王抢了你的风头,酸本王呢?”
“去!”朱奥从周劭手中抢过巾帕,自己擦了擦手。
塘中荷叶半人高,随风翻起绿浪,叶上的水珠子在这小圈里滚溜,终于“咚”的一声落在水里,遁于无形。一百片绿中才藏着一朵红,凝住所有夏日的光,才开得出这样洁净的花儿来。
锦秋只顾看花,没留意旁侧一个紫衣公公端着一漆红条盘走过来了。那公公满头的汗,眼睛直直盯着条盘里那只金灿灿的酒爵,没留意前头,快走几步与锦秋撞了个正着。
锦秋猛然回神,双手立即扶住那金酒壶,两个杯爵中,金爵摔了下去,铜爵还在。那公公不知怎回事,竟然连托盘也不要了,手一松,便扑下身子去捡那酒爵,幸得锦秋反应快,稳稳托住了这托盘。
公公将其拾起来时已是汗如雨下,他忙将这酒爵放回原处,接过那托盘来,朝着锦秋缓缓跪下道:“奴才没留神冲撞了您,您没大碍罢?”
“没大碍,你快起来罢,”锦秋忙将他搀起来,却发觉这人面色煞白。
她不由腹诽:不过掉个酒爵,至于吓成这样么?瞧这一身紫衣怎么也得是个三品的太监,什么场面没见过呢?
那公公道了两句恕罪,立即端着托盘往前头去了。
锦秋蹙眉望着他的背影,眼角余光却瞥见凉亭里的朱贵妃,她站起了身,正望着自己,锦秋于是也不赏荷了,快步往回走。
回到凉亭时,朱贵妃居然拉住她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问:“方才你怎会与宫人撞上,可磕碰着哪儿了?”
“无碍,是臣女没留意撞上了那宫人,您别责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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