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着赶上来,王爷给过好脸色了?这一个他是真真儿的喜欢。”
“不能的,”喜鹊左右瞧了一眼,拿手挡着凑过脑袋去悄声道:“洞房那日我在外头伺候,一点儿动静也没听见。”
季嬷嬷腾地一下坐起来,定定望着喜鹊,忽而想起什么似的连连颔首,怪道那喜帕上的血一大团呢,感情压根就不是落红!
“娘您不信?”喜鹊忙道:“那您且看今晚爷去不去渡月轩。”
果然,这夜书房灯火通明,周劭从戌时起便没迈出过七录斋。
锦秋房里的蜡烛已熄了,她披散着发,趴在窗牖旁,皎洁的月光为她笼上一层朦胧的轻纱。她望着漆黑的天幕,月亮像被咬了一口的饼,锦秋伸手去抓握,却抓不住,有些人正像是天上的明月,她怎么也握不在手心里。
在同一片月光下,正立在船头的赵臻也伸出手,将明月托在手中。他想起曾经数百个在山上的月夜,那时病痛缠身,却至少还有念想,他看见明月,想起锦秋时,心里是甜的,现下再想起,却是满腹苦涩。
“公子,那王太医叮嘱过您要早些歇息,您身子才好全乎了,若又复发,潭州可没有如那王太医般医术精湛的大夫啊!”东顺从船舱里走出来,劝赵臻道。
赵臻摆了摆手,“你自去睡罢,我再看一会儿。”
“公子!”东顺苦劝。
“你先进去罢,”赵臻仍背对着东顺,微凉的夜风鼓起他的衣袍。
东顺叹了口气,摇着头回船舱里了。
有些病,这一生只能得一回,赵臻今后会健健朗朗的,若真还有一回,那就不是病了,那就是死。
两条大河分明已东西各一边了,他不甘心,他偏执着地倒流回去,这是逆天而行呀!这终究是会要了他的命。
赵臻一心要爱的人就在周劭府里,而周劭呢,却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踱得守德都晕了,他实在忍不住了上前提醒道:“爷,您若是想去,就去罢。”
“谁说本王想去?”周劭回头,定定瞅了他一眼。
守德垂下脑袋,憋着笑,道:“王爷您说您不想去哪儿?”
周劭步子一顿,顿时反应过来,守德还没说他要去哪儿呢,他急着否认什么?
“好呀你,学会跟本王耍嘴皮子了?”周劭广袖一甩,指着守德道:“你就是闲的,铺床去,本王要就寝了,”说罢便往外走。
“是,”守德忙跟上去服侍。
七录斋里的红绸喜字看得周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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