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前面到了望乡台。望向台上抬头望,望见儿孙哭哀哀,回头就把闫君拜,阎王不放亡回来......”
“我想记住这几句咒语,拼命往送葬的队伍前头挤,直到撞了一个老头,他听说我赶着去学咒语,才说那法师就是骗酒喝的杂耍手艺人,真正的咒语是用十方韵念的,普通人一句都听不懂。”
我问:“什么是十方韵?”
“就是道士诵经的腔调,我也不太清楚,那老头说各地有各地的方言,广东道士来河北驱邪,河北的亡魂能听懂他广东话的咒语么?所以咒语都是用特定的腔调念的,十方韵就是上天、下地、东、西、南、北、生门、死位、过去、未来这是十方通用的普通话。”
原来如此。
这样说来,陈树能流利的念诵一连串我们听不懂却很有节奏的怪话,想必有真传承。
我心里热烘烘的,不知在骚燥什么!
吃完饭,陪张雅父母唠叨一句,看他们抹了阵眼泪。
夜里十点多,张母收拾张雅的床。
即便相信陈树的能力,真到了这一步,我心里那叫一个腻歪,何况他说得不清不楚,我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只想着他不会害我,张雅也不会害我,这才硬着头皮洗漱睡觉。
张雅的遗像摆在正对床尾的写字台上,照片中的她巧笑嫣然,眼神灵动,和我在医院见到的有天差地壤之别,应该用了生前的照片而不是死后拍得遗容。
我躺下后跟她对视了一阵,心里有些发毛,又下床给她上香,说几句好话,这才回到床上,钻进被子里当鸵鸟。
给陈树发微信语音,告之我目前的处境。
陈树语音回复:“好好睡你的,天亮后自见分晓。”
语音消息中有些许杂音,好像有人在陈树旁边唱歌,但无论我发什么,他都不回复了。
我只能安慰自己,哪怕他真去唱歌也比开车溜走强,没问题的。
困意袭来,我渐渐睡去。
当然,我没有关灯。
不知道几点时,我被一股凉意冻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先看到的是一片黑暗。
随后,我看到有个人影,背对我坐在床边。
我脑袋里嗡得炸响,本能的想要爬起来,却无比惊恐的察觉,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全身上下除了眼珠子,哪里都动不了,说话都不行。
脑中冒出三个字:鬼压床!
“小霞...小霞...小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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