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多久,陈树端着个碗走过来,我的视野发生了变化,应该是他床给摇高了,让我坐了起来。
只是刚坐起来一些,我就觉得视野飞快下跌,又立刻顿住。
“我靠,怎么坐都坐不住。”陈树抱怨了这么一句,我想大概是他把我下滑的身体给拉住了。
陈树把碗凑到我嘴边,但没几秒就骂道:“艹,这喝不进去啊!”
我本来因为他这千里奔波,像是找到解决办法的样子,还兴奋了一下。
可这么折腾下来,都有些无力了。
很快,王主任进了病房,他手里拿着个针筒,不带针头,看着是平时专门给植物人或者无法正常进食的病人打流食用的那种。
然后,我就见到王主任征求过陈树的意见后,动手用针筒把那碗黑漆漆的东西打入我的食道。
我一开始以为这是陈树搞来的符水,可液体入喉,那滚烫烧灼的刺痛感,马上推翻了我的想法。
我不得不开始怀疑,他们俩其实是想合伙弄死我。
那吞了硫酸一样的腐蚀痛感自喉管一路向下到达胃部,随后又开始向着全身扩散。让我有种是不是那东西能渗透血管、肌肉和骨骼,把我整个人都腐蚀的可怕猜想。
陈树这时候喋喋不休道:“刘小楠,没事儿了就别装,赶紧自己起来,不知道你多沉啊,哥托着你快累死了!”
我反唇相讥:“明明是你太虚,怪我体重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我就呆住了。
我刚才说话了?!
陈树跟被人施了定身术似的呆愣好多秒,旋即一条胳膊过来勾住我的脖子,使劲儿晃荡着我,嘴里还亢奋的嚷嚷:“靠!你可算活了!”
我被他晃的脑子都要坏了,赶紧推开他,骂道:“什么叫可算活了,我又没死过,你别咒我啊!”
“谁说你没死过啊?”陈树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那是哥哥把你拉回来了好吗?”
接下来,陈树用了半小时时间自我吹嘘,其中实际有用的部分大概也就占五分钟之内。
简单说就是,我当时拿着蜡烛去救他,蜡烛烧完了,扎人外婆跑掉的时候,我的灵魂从身体里脱离了出去。是陈树及时用手段把魂魄镇在体内,可我醒来后却成了不能动的植物人状态。
陈树只得又跑了一趟山西,这才找到办法,将我彻底救回来。
我注意到他吹牛吹的特别嗨皮,可事情说的却非常模糊,各种重点都是要么跳过要么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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