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终于在一堆杂物里找到了。
日记有好几本,屠楠倒着找到了四五年前的那段记录,却发现有几页被人别着尺子撕掉了,这种撕东西的方式是母亲的习惯,屠楠找遍了整个房子都没有找到被撕掉的那几页日记。
也就是说,母亲对归来村的真相很可能有所了解,但并不一定知道解决方法,否则在她发病的那么长时间也不会闭口不言。但若闭口不言,为什么不彻底一点,非要在临终前将归来村告诉自己呢?
屠楠的脑中只有一种猜测了,也就是,母亲在闭口不言的时间里已经有了对归来村真相的推测,不说是怕关心她的人为了她去冒险,害了别人。而在最后的时间,她可能悟出了什么,找到了能救更多人的方法。
母亲是医生,若只为了她一个人,绝不会这样麻烦别人,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找到了破解的方法。
屠楠继续向后翻母亲的日记,那之后对归来村几乎没什么记载了,一直翻到最后,母亲病发前的那几日,看出了些值得深思的东西。
“试过那么多方法,找不出任何端倪,诅咒终于悄然而生。西医的科学原来也不尽然,看来我是要为自己的自负付出代价了。”——2016.11.25
“万物之源起于水,若在水上都找不出真相,那就真的是诅咒了。”——2016.11.26
“怎么办?看来只有段师傅的一法得以一试了,可如果是这样,我与死了又有什么分别?还可能会连累到家人。”——2016.11.28
“也罢、也罢,人既终有一死,也不必与天较劲了。”——2016.11.31
“可能真相在那本《南水蛊计》里!”——2016.12.1
屠楠知道目前所说的段师傅是谁,自她小时候开始,就知道段师傅是母亲大学时代的导师,而那本《南水蛊计》,屠楠也是看过的,不过是苗族人传承下来的一些蛊术罢了,难道与这有关?
如果是下蛊,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毕竟归来村也是个有几千人居住的村庄,能做到让所有人都中蛊,得是什么样的蛊?又为什么下这蛊呢?
屠楠找到了母亲的手机,拨通了段教授的电话,接电话的人自称是段教授的儿子,而段教授,已经失踪四五年有余了。
屠楠心灰意冷,如果正如她所想,那么段教授可能早在母亲之前就已经去到过归来村,并且估计现在已经是凶多吉少了。母亲说段教授有方法,也不知是什么办法,只能再去归来村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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