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为了一个上官雁,竟敢对着宗主与少宗主满嘴胡言,还用什么肺腑之言来搪塞于我,叫我在少宗主面前亦成了虚假不实之人。李鱼,你可惹动仙音宗的怒火了!”
李鱼不料弄巧成拙,一时语塞:“尊使息怒,我并不是故意哄骗,只是,只是……”饶是李鱼思绪翻遍四海八荒,急切间也找不出一个较为合理的解释。
却听箜篌使者“噗嗤”一声笑:“嘻嘻,只想与李公子开个玩笑,没想到把李公子急得面红耳赤,还真是别有一番意趣呢。”
李鱼不由呆住,望向箜篌使者的目光更带着许多疑惑。
箜篌使者收住了笑,先道歉一番:“李公子可莫怪我放肆胡闹,实在是我见公子一直愁眉不展,便忍不住与公子开个玩笑,让公子心绪得以舒缓。”
李鱼苦笑道:“这个玩笑只把我吓了一跳。我实在没料到尊使也会开玩笑。”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只懂笑不露齿的严肃女子吗?”箜篌使者反问两句,微微一笑很倾城:“谁叫你在我面前说谎话呢?我不捉弄下你才怪呢!我不懂上官姑娘为什么突兀来到擂台,也不懂上官姑娘为什么突兀下去擂台,但是我懂得看人的眼神,尤其是女人的眼神。因为我也是一个女人。”
箜篌使者继续道:“上官姑娘的眼神中满是爱意,若说朝思暮想,情根深种,倒要属她才是。至于李公子嘛,何尝有半分怜香惜玉之心?你想要否认吗?你说到上官姑娘名字之时,何曾有半点眷恋之意?却凭空来戏耍于我!”
李鱼忽然发现,自己实在不适合撒谎,也算不上机智敏捷。也许在诗文理解上,他尚有几分捷才,称得上应变迅速,但于处世谋划上却短于智计。
他不免想道:“若是师父与我易地而处,她必有妥善解决的方法。只恨我思绪呆滞,竟没有办法避免入赘仙音宗。”
想到箜篌使者所说上官雁对他一往情深,李鱼却是不敢遽信,只觉匪夷所思:“我与上官姑娘不过萍水相逢一场,哪里谈得上男女之情?她之所以来到擂台,乃是关切我的安危。陈兄不也立即上擂台了吗?难道他也对我情根深种不成?呸呸呸,我这是想哪里去了。”
既然苦思无益,李鱼索性先运功疗伤,私自忖道:“假若我不愿拜天地,仙音宗还能强行将我推入喜房吗?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仙音宗总不能立刻让我拜堂成亲,待师父来时,再以学艺未精的理由与仙音宗理论。”
到了晚间时分,箜篌使者复又来到沉香厅,为李鱼带来了疗伤圣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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